“今天怎麼樣,內分泌失調的問題治好了嗎?”
“差不多了。但是,等會我還要一次。”
“誰怕誰啊,等過了不應期,我們立刻來戰。”
休息了半個小時以後,戰鼓重響,一陣山搖地動,再歸於沉寂。
李寧詠終於真正在放鬆了下來,沉沉睡去。王橋休息了一會,拉起薄被單蓋在李寧詠身上。蓋上前,他在床邊坐了一會,細細地注視著依然是如此美麗的身體,目光在平坦的光滑的腹地逡巡,又掠過高峰,再滑下低谷。
給她蓋上薄被單後,他就站了起來。
窗外傳來了“砰、砰”的籃球聲響,這是電力局爬電杆的一些棒小夥子在打籃球,他們經常在球場捉對撕殺,總要打得日落西山才結束。王橋和這些棒小夥子年齡基本相當,甚至還要略小一些,但是他自我感覺比電力局一線工人心思複雜一些,活動更累一些。
今天,王橋準備主動去參加集體活動。生活除了工作還有很多美好一面,只是人們陷入生存之中,有意無意忽略了生活中的單純快樂。
換好讀大學時穿過的球鞋,將襯衣變成了短衣褲,王橋覺得青春似乎又突然回來了。在府辦當副主任時,他覺得心態朝中年人靠。換上籃球場上穿的衣服,他覺得心態又朝年輕轉換。
他寫了一張紙條:“我在下面打籃球。”然將紙條放在床頭櫃上,輕手輕腳出了門。
到了籃球場,電力家屬院的工人們在分組打半場,他們球技一般,但是體力都不錯。王橋掃了一眼局面,走到一個坐在籃球架下的年齡稍大的小個子面前,道:“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打。”憑著直覺,他判斷小個子應該是這群人中的頭領。
小個子喝了一口礦泉水,道:“你住裡面,以前沒有見過你?”
王橋道:“我是租在裡面的,今天是第一天來打球。”
小個子道:“你是那個單位的?”
王橋道:“我在檔案局工作。”
小個子有點驚訝道:“檔案局是文化人的地方,你看起來不象是文化人啊。”
王橋笑道:“文化人應該是什麼樣?”
小個子道:“身體單薄,瘦弱,戴個眼鏡,說話還有點酸。”
王橋道:“你這是傲慢和偏見啊。首先在檔案局工作不一定是文化人,其次文化人中莽漢不少。”
小個子道:“你是文化人中莽漢?”
王橋道:“算是吧。”
幾句話後,王橋與小個子便聊到了一起,參加到了壩壩球比賽中。雖然說有一段時間沒有打球了,但是深厚的功底還是很快變成了犀利的進攻,王橋如出入無人之境,在球場上縱橫馳騁,沒有一點保留。
當第二局又以12比零將另一組屠殺之後,小個子雙手叉腰,道:“我操,你是啥子人喲,到底是體育局還是檔案局,打得這麼好。”
旁邊有人介紹道:“這是我們李局。”
王橋在府辦工作時,與電力局打過交道。電力局有兩個李局,大李局是正職,小李局是副職,看來眼前這位應該是小李局。王橋笑道:“我確實是檔案局的。”
小李局道:“十月全市電力系統要打籃球比賽,特邀你參加我們電力隊,打比賽的時候每天五十塊錢的補助。”
王橋笑道:“好,成交,到時隨時可以參戰,反正檔案局又不是太忙。”
小李局道:“你住哪套房子,平時好找你。”
王格指了指自己租住的房間,道:“就在那邊,視窗站著女的那間房。”
李寧詠已經醒來一會。在睡覺時,她做了一個噩夢,夢中王橋在前面使勁走,自己想去追她,可是邁不動腳,越想走,越是沒有力,眼見著王橋越走越快,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