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超前走了兩三分鐘,林不凡被帶到了一個他沒有來過的別墅前。
這個別墅是和陳家完全不是一起的,因為上次林不凡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麼個單獨出來的別墅,而且這個別墅隱藏的還是比較深,這估計是陳家最深處的房子了。
看得出來這個別墅應該是陳家特別準備的別墅,用來做什麼林不凡猜也能夠猜得出來了,應該就是陳家的人會議或者聚餐的禮堂或者是飯廳了。
“不凡哥!”
林不凡轉過頭就看到陳楠穿著很正式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小楠,穿的挺漂亮嘛”林不凡笑著摸了摸陳楠的頭。
“不凡哥真會說話呢,快進去吧,爸爸和爺爺還有我弟弟都等著不凡哥你呢”陳楠笑著拉著林不凡的胳膊朝著別墅裡面走去。
“好吧”林不凡笑了兩聲而後便跟著陳楠進了別墅。
進了別墅,陳楠帶著林不凡拐進了一個禮堂,進入禮堂之中林不凡就看到了長桌和陳贏東還有陳天陵以及陳家人。
“林老弟,來來來,坐”陳贏東見到林不凡進來了立馬站起來拉著林不凡坐到了自己身邊。
“陳大哥客氣了,呵呵,陳前輩雲遊回來了?”林不凡坐下之後立馬和陳天陵打了聲招呼。
“是啊,此次收穫可是不小,等到酒席上和林小友分享下老朽我的所見所聞”陳天陵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三個男人只見又是一陣寒暄,陳贏東又給自己介紹了下陳家的人,接著便是直接開席,一桌子的人觥籌交錯起來。
林不凡懂得,飯局,是必須現有的過程,後面的事情,一切不急,該來的總會來。
一桌子的人喝得很盡興,聊天聊得也很多,大部分都是無關緊要的,不過陳贏東還有陳天陵對林不凡說的倒是男人之間的話題。
“聽說林老弟前些日子受傷了?我讓小楠去探望小楠說你那時候好多了,那傷是怎麼弄得?”陳贏東很是關切的問道。
林不凡舉起杯抿了口酒笑道:“無關緊要而已,被幾個人偷襲了,呵呵,都是小事”
“憑林小友的身手,怕是有人想要偷襲也得思量一下吧”陳天陵笑著說道。
能夠偷襲林不凡而且還能夠讓他受傷,這有點不大可能,至少陳天陵自己這樣想,因為他和林不凡交過手,林不凡的身手怎樣他最清楚。
“既然林老弟沒事那就好,來,這一杯酒,是我陳贏東敬林老弟你的,上次我女兒陳楠的事,多虧了林老弟你,不然的話…”
“陳大哥言重了,那天的事情換做是你,我想你也一定會像我那麼做的”林不凡笑著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林老弟你的恩我是領了,這杯酒我先乾為敬”陳贏東說完幹了一杯,林不凡也跟著喝了下去。
陳贏東坐回到椅子上,臉上微微有些紅的說道:“林老弟,小楠和天賜的娘走得早,他們兩個也是孩子他娘唯一留給我的,所以他們就是我的命,沒有了他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活”
林不凡贊同的點了點頭,陳贏東這話說的是一點都不假。
記得那次陳贏東為了自己女兒放下了尊嚴跪了下來,著實能夠看得出來孩子在陳贏東這個父親心裡是多麼的重要。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也是個孤兒,爹媽陪完我童年就失蹤了”想到自己父母和哥哥還在國外不能夠回國林不凡的心裡就一陣酸楚,而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脖灌了下去。
“今天不提不開心的,來來來,喝酒”陳贏東招呼著眾人,紛紛舉杯,繼續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飯桌上的人三三兩兩的都離開了,陳楠因為困了也回去睡覺了,飯桌之上只剩下陳贏東和林不凡兩個人。
林不凡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