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扯開兩顆衣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顧雲汐只是給他不同的感覺而已，自己也沒有真正愛上她，可是為什麼聽到她這句話心裡居然不舒服？

對，很不舒服。

就像是最心愛的玩具被別人蠻不講理的搶走了一樣，有種窒息感在胸口蔓延開來，很難受。

他這是怎麼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扶在車頭，他把眉心那抹摺痕隱去，露出和平時無異的溫文儒雅微笑，“那麼，恭喜你。”

天知道他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有多困難，連n年前第一次和別人談合同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顧雲汐舒了一口氣，“謝謝你，還有，很抱歉。”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給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真的很過意不去，要是……”她的語氣有點語無倫次。

“我已經和我爸媽解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