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把這幾丫都給我扒了,褻褲都不要剩。”
這廝,原來真的惦記人褻褲啊,也不知道剛才是誰稱兄道弟來著。
昏暗裡,葉九慢慢挪出來,一臉不甘願:“主子。”扒人褻褲這檔子事,有臉有皮的人幹不出來。
聞柒是有臉有皮的人嗎?毋庸置疑,不是。她傲嬌了,下巴一挑:“難不成讓我來?”眨巴眨巴眼,一本正經,“你確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要讓你家爺知道了,”她尋思著,自顧自點頭,“嗯,不妙啊。”
沒聽錯,是赤果果的威脅。
扒人褻褲的事,聞柒幹得出來,扒完褻褲去爺那告狀的事,聞柒也幹得出來,剝皮抽筋的事,不用懷疑,爺幹得出來。
如此一權衡利弊,葉九識趣,咬牙:“屬下來扒。”
聞柒滿意了,給了個讚賞的小媚眼:“乖。”
葉九閉眼,手伸向一褲襠——
幽幽嗓音傳來:“要看仔細些哦,尤其是私密處,沒準藏了什麼寶貝呢。”
葉九深呼吸,睜開眼,繼續伸手過去。
“別怕別怕,我不會告訴程大的。”
葉九手一頓,她一點都不懷疑,聞柒一定會告訴程大。葉九的手抖了,聞柒笑得花枝亂顫了:“繼續繼續,我先去方便一下,方才酒喝多了。”聞柒轉身,跌跌撞撞往暗處走,嘴裡一邊唸叨,“哎喲喲,醉了老子了,暈死老子了。”
聞柒扶著腦袋,東倒西歪,醉眼迷離,方才,葉九在暗處看到了,這廝確實喝了好幾壇。
葉九用手蘸了蘸聞柒喝過的酒罈子,放在嘴裡一舔,嘴角一抽:“果然是水。”
好幾罈子水,某人方便了許久許久……葉九就扒了許久許久,一隻,兩隻,三隻……十隻鳥,葉九的眼睛,紅了,她覺得是長針眼了,怪這篝火太亮眼,怪聞柒將蕭莽壓在了坑的最低下,終於……
果然,聞柒說中了褻褲裡藏了寶貝。
“找到了。”
聞柒立馬蹦噠過來,一把抓去了葉九手裡的令牌,笑得眉飛色舞好不歡喜:“哎喲,真藏褻褲裡頭了,難怪老子一整天都沒摸到門路,孃的,藏得這麼隱蔽這麼邪惡,有種啊!”
大概,除了聞柒,再也沒人找的出這褻褲裡的令牌了,蕭莽將軍失算啊失算,也對,誰會料到世間還有如此無恥之人。
“主子,現在怎麼辦?”
聞柒把玩著手裡黑色的令牌:“當然是去一探虛實了。”說著,等不及了。
葉九尾隨,聞柒回頭:“你留下。”
留下?葉九不明。
聞柒笑笑,一貫無害的模樣,揮揮小手:“去,把他們的褲子穿上。”
晴天霹靂!葉九焦了,一動不動,掙扎:“主子。”
聞柒揉眉,晃腦袋,一臉醉意:“哎喲,這酒怎還沒醒,暈的喲,都看不清路了,褲子在哪啊?看不見看不見,誒,這是什麼在晃……”
踉踉蹌蹌,聞柒逃之夭夭,風吹來,褻褲滿天飛。
瞧,那是大鳥在飛,還有葉九在咆哮。
且說軍營另端,聞柒灰頭土臉,只瞧得見她一雙烏黑大眸子在四處溜轉,一定,一亮!徑直走過去,她坦坦蕩蕩大大方方地抬頭挺胸。
那邊,一處黑色不透光亮的營帳前,守軍立馬戒備:“什麼人?”
聞柒抬頭,黑乎乎的臉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兵大哥,是小弟,是小弟。”
兵大哥抱著劍,沒什麼表情,一板一眼例行公事地詢問:“你是哪個部下的?”
聞柒討好的笑道:“小弟是蕭莽將軍營帳裡的,將軍與副統夜半和兄弟們多飲了幾杯,這才讓小的來視察。”眼珠子透亮透亮,要多純良有多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