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地晃到約定的西餐廳,鬱悶地發覺陳竟然也已經到了,而且似乎還比他早了那麼一點兩點,迫使他的美德竟然無處體現。
選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侍者送上選單,所幸選單上面有中文,也算是入鄉隨俗適應中國國情,可惜的是張子文對於法國菜毫無研究,只各點了一份牛排了事。
等待的時候最無聊,於是向對面的陳,得出陳今天精心打扮過,雖不是什麼非常珍貴的衣服,但是穿在身上有一種清新淡雅的味道,臉上薄施脂粉,峨嵋淡掃,確實還是剛從學校裡畢業出來的孩,世俗的東西還沒有沾染太多,渾身都分發著純潔的氣味,讓人如沐春風,只是不知道一年兩年之後會怎麼樣,張子文悶悶地想到。
想著想著有點出神,直到陳叫他才回過神來。
“你那麼著我幹嗎?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嗎?”陳的臉上有點害羞的紅暈,不過上去還是欣喜的成份多一點,大概沒有孩子會不喜歡別人稱讚她漂亮或者關注她,尤其是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張子文或多或少得出來陳對自己的感,只是自己卻不斷沒有那種感覺,關係是保持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罷了,並沒有向男關係邁進的跡象。
“哦。沒什麼,我想事情想出神了,呵呵,你今天很漂亮。”適時地送上讚美,能夠愉悅氣氛,況且張子文覺得他也不是虛的,陳今天確實很漂亮。
“謝謝。”臉又紅了紅,陳很容易害羞。
但是張子文就是喜歡她害羞的樣子。覺得她最美的樣子就是害羞的時候,有一次他從外面回來,聽到同事們在討論雨啊、雪啊什麼的。他馬上發表高論:我最喜歡春天的毛毛細雨,那雨絲打在身上,柔細地就像情人的手在撫摸,沒有比這個更美好的感覺了。
但是他忽然到一個不認識的漂亮孩子臉色通紅地起來跑開了,搞得他奇怪。後來終究知道這孩子是新來的,剛才正在互相引見,她的名字叫作雨微。陳雨微,聽她取自“落花人**,微雨燕雙。飛”這兩句,果然是名字。
但是當時張子文尷尬。這以後陳雨微到張子文都會臉紅,張子文也似乎發覺了逗她的樂趣,平常也挺照顧她的,一來二去就比較熟悉了。
“陳啊。”張子文將思緒拉回現實。
“你能夠不叫我陳,間接叫我的名字嗎?”
張子文這才意識到上班的時候陳陳的叫慣了,竟然沒注意到改變一下稱呼,確實,叫陳像太死板了一點。是該改改了,不過間接叫“雨微”是不是太親熱了點啊。
張子文不無憂愁地想。其實是他杞人憂天了,人家姑娘都不在乎。他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就不像話了。
牛排上來了,兩人一邊敘話一邊吃,氣氛很,張子文做了幾天客戶經理,嘴皮子厲害,chā科打諢,笑料百出,逗得陳雨微嬌笑不已,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一對情侶在約會呢。
“沒什麼,你對這個公司感覺怎麼樣?”
“挺的啊,同事們都還過得去,就是工資像少了點,呵呵。”
果然不愧是姑娘,這個也拿出來。那些同事們會才怪呢。張子文放下刀叉,開口問道:“你打算在這個公司做長的嗎?我經常聽人起第一份工作一般很難超過一年的。”
陳雨微答道:“我也不知道哎,情況吧,做的不開心的話就換個工作嘍,你呢?上午胖頭魚那麼訓你,是不是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張子文笑笑,道:“我啊,呵呵,我就更不知道了,現在我的命運已經不由我決定了啊,就在今天上午,我把公司最大客戶的總經理罵傻了,胖頭魚逼著我一定要擺平這件事,唉,談何容易啊。所以我現在是前途未卜風雨飄搖啊。”罷仰天長嘆。
“真的?那你準備怎麼辦?”陳雨微焦急地問道。
張子文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