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許諾給她們每人50萬元資金的安排權,這50萬元由她們任意支配,隨便買哪個樓盤,隨便買幾套房子,到時候投資收益分給她們一半,虧了當然不關她們的事了,由張子文吃進。
他的這個許諾給了她們無限的積極性,她們現在有足夠的信心相信這筆投資絕對有賺無虧,看了自己的分析結果,她們都動心了想買房子,只是苦於沒有足夠的資金,她們都工作沒幾年,沒什麼積蓄,說服父母出錢投資那是不用考慮了,不罵她們一頓已經是萬幸了,這個時候有了親身體驗的機會,當然是不會放過的了。
同時陳雨微和許淡悅在內心裡也存了偷偷比較的念頭,她們兩個都想看看同樣50萬的資金,到底誰賺的錢更多一些。
心情舒暢的兩女胃口大開,對著夜宵好一頓風捲殘雲般地掃蕩,性格外向的許淡悅更提議來點小酒滋養滋養,被張子文嚴辭拒絕,開玩笑,他答應了她爸爸送她回去的。
等會兒她爸爸看到她醉醺醺的樣子,還不懷疑他居心叵測存心不良啊,到時候跟誰註釋去?他這冤枉官司吃得那就叫太鬱悶了,所以打死他,他也不敢讓許淡悅喝酒的。
“會動的芭比”撅著她可愛的小嘴巴,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張子文就是不為所動,為了他的名聲以及性命著想,做惡人就做惡人了。
陳雨微在一邊猛敲邊鼓,終究使得許淡悅放棄了喝酒的想法,理由是保持清醒回去再分析資料去,這話果然管用,許淡悅馬上就不提喝酒的事情了。
上帝保佑張子文,終究讓他在11點半的時候把兩尊大神都送回了家,送陳雨微回家無驚無險,送許淡悅回家差點被她媽媽當成階級敵人對待,就差用辣椒水伺候了,張子文的冷汗,那是一桶一桶地流啊。
回到家裡,洗澡睡覺,在明天天亮以前,打雷、地震、原子彈爆炸都不打算睜開眼睛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張子文的好夢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抓過聽筒,許淡悅魔鬼一樣的聲音透過電波壓迫著他的聽覺神經,“懶鬼,起床了沒有?肯定沒有對吧,哈哈,現在是小許牌鬧鐘給您準點報時,滴答,現在是北京時間早上六點整,您該起床了哦。”
張子文好鬱悶,當年她為什麼要叫“會動的芭比”啊,間接叫“小魔女”多好,多貼切,這才六點鐘,您老睡不著也別折騰得別人也睡不成啊,神經衰弱是怎麼產生的?都是這樣搞出來的啊。
但是張子文也不能發火,人家小姑娘笑嘻嘻的,你能忍心兇她?反正張子文是打落牙齒往肚裡吞了,他說道:“淡悅啊,大姐,這才六點啊,能不能發發慈悲放過你可憐的老同學啊?你這樣會搞出人命的你知道嗎?”
“是嗎是嗎?會有人命危險嗎?我看最多就是一條小強命而已嘛。”許淡悅繼續笑嘻嘻地說道。
“你竟敢說我是小強,小心我……”
“小心什麼?”
“小心我打你小pp。”張子文脫口而出。
“你流氓。”許淡悅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臉上一片羞紅,但她嘴硬地說道:“你來啊,你來打我呀,誰怕誰啊。”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到時候可別哭鼻子,怪我下手不留情,哼哼。”張子文恐嚇了一番,結束通話了電話,被她一折騰,他也睡意全無,正好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那麼多工地要跑,確實應該早點起床的。他隨便找了套寬鬆點的衣服套在身上,洗漱一番,開車往許淡悅家裡趕去。
接了許淡悅,兩人都不提剛才的事情,彷彿早上的電話事件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張子文再無賴,也不至於再提起打人家女孩子pp這種事情,要不然他就真的是流氓了。
張子文給陳雨微掛了個電話,得知她也已經等在家裡了,開車過去接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