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半摟在懷裡,一臉紅暈的跟著張子文朝學院正門走去。
“老大啊。你看這事弄的,現在我們的門都不能再開了,根據我的保守估計這已經是第137次敲門了,再這麼敲法,那我估計門都得被敲破。我的電吉他可都沒拿回來了。”老三哭喪著臉說道,隨著他的話剛說完,305的寢室門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老二做了個噓的動作,眾人立刻屏住了呼吸。可那敲門聲卻像叫魂一樣不停的敲著,足足的敲了5分鐘才聽到一個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幾個人這才舒了一口氣。
“老大。剛才你怎麼把卡農伴奏的那麼好的,我可得好好的學學。”老三這才想起演出的時候那一曲搖滾卡農是多麼的讓人興奮。於是好奇的問道。
丁信鵬思索了一下演出的過程,帶著點興奮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他給了我強烈的節奏感,然後我就能跟著他的步伐走。啊!”丁信鵬尖叫了一聲繼續說道:“我終於知道我們所差的在哪裡了,就是那種強烈的節奏感,作為一個主音吉他手,最重要的就是掌握好演出的節奏,掌握好了,那麼無疑這場演出就絕對是成功的。”丁信鵬想到這裡高興的拿起了吉他說道:“來我們再試一次光輝歲月。”
幾個人立刻各就各位,這次無疑丁信鵬是對的,一曲除了唱腔有些和原唱有差異的歌曲完美的被詮釋。幾個人都興奮的抱在了一起歡呼著樂隊的一次重大的突破。
突然,門開了,確切的說是被撞開了,一個足球頭型的大個男子第一個走了進來,隨著那個男子的後面,伍天賜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走了進來。幾個人看到這架勢,都緊張的戒備了起來,幾個人樂隊的開心生活讓他們有了很高的凝聚力。
“你們要幹什麼?”丁信鵬第一時間站在了前面問道。
“不幹什麼,只想找和你們一起演出的那個男生,他不在嗎?”伍天賜覺得他們這樣的謹慎讓自己覺得好笑,自己又不是來砸場子的,只不過他們根本不肯開門,只好找了一個樂隊的二線幫自己解決一下這質量並不過關的門。
“我們也不認識他是誰。”
“笑話,和你們一起演出的人你竟然能不認識,而且是他自己說的住305。”丁信鵬的話讓伍天賜很不爽,開什麼國際玩笑,不認識的人竟然能一起演出,而且看那配合根本不可能是第一次配合。
“真的不認識。”丁信鵬仍然監守著自己的執著。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你以為天賜哥有那麼多耐心和你耗啊,我可沒那麼多的耐心。”那個第一個闖進來的男生有些惱怒的說道。
“不用問他們了,他們確實不知道他是誰。”走廊裡一個穿著風衣的男子帶著陰沉的聲音說道,風衣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臉,根本看不出那帽子下是怎麼一副陰森的表情,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這個人說出的話讓人覺得很冷。
“你是誰。”這個人的話讓人覺得心寒,伍天賜警惕的問道…………
“哥哥啊,前你可是說要發達的啊,那麼現在看你好像也不是發達的樣子,竟然穿的那麼破就來看妹妹了。”羅玲蹦蹦跳跳的說道,沒事還拽一下張子文的衣襟。
羅玲的可愛舉動讓冬日裡行走的兩個人多了一份溫暖,張子文看了看有些懶散的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苦笑了一下。自己發達了嗎,這套衣服可足夠普通人家吃一年的了,結果卻被說成是破衣服,什麼品位嗎?突然張子文用餘光看到了一個身影。彷彿走走停停的跟著自己。
“應該算是發達了吧。”張子文摸了一下羅玲的腦袋說道。可此時的羅玲早已跑到了張子文的前面指著遠處南端的金鋼橋說道:“哥哥,哥哥,你還記得你給玲玲的約定嗎,你說過只要玲玲拿了一等獎學金就給玲玲放最喜歡的煙花呢,我可是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