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剛走出去兩步的張子文又轉身走了回來說道:“有錢沒,先借我點。”
這回換周明疑惑了,他到底怎麼回事,沒錢還說出這樣的大話,他是瘋子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但周明覺得後一個理由更可靠些。如果一個人潦倒兩三個那還算正常,那麼潦倒二十多人人就只能用瘋狂來形容了。
人生何嘗不是各種各樣的賭博呢,拼了。好歹我也活了二十多年,這點魄力還是有的,急忙回答道:“有有,你用多少?”
“五千。夠了。”張子文這會到覺得自己還真是個牲口,電話在追蹤的時候不知道掉在哪裡了,現在真是身無分文。
周明還是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離開了。
說出後的張子文還覺得借不借到還是兩回事呢,自己也別太當真。
晚上。周大爺突然神秘的把張子文從病房裡叫了出去,從裡懷兜裡掏出了一大打的錢說道:“小夥子,這些是我兒子給我的,明天你先把那閨女的醫療費給付了吧。”
看著周大爺手裡的錢,張子文感覺鼻子有些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位慈祥的老人感動了。
把錢推了回去說道:“周大爺,你就放心吧,錢的事我能解決的。”
“拿著吧。等你有錢了再還我也不遲。我挺喜歡那閨女的,我要有個這樣的兒媳婦該多好。”周大爺似乎還是想到了那中年女護士,心裡不禁有些感嘆。
最後還是在張子文的執意下,沒要下那一筆錢。兩千塊,也許對於張子文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農村人那意味著一棟房子。整年的生活費!
說出後的張子文還覺得借不借到還是兩回事呢,自己也別太當真。
等到第二天早上。周明把整整五千塊拿給自己的時候,張子文還有些吃驚。自己一句毫無憑據的話他都能相信?
“你答應的送我整個思川!”周明把錢遞給了張子文。哪個男人又沒有野心呢,當機會來的時候,周明無疑的是一個幸運者,因為他抓住了。
張子文也不遲疑,一笑,接過了那些錢說道:“記住我們的約定,我叫張子文,以後你會知道這個名字的。”
周明點了點頭,似乎一切都豁達了,張子文?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呢?
之後,周明在和飛雲會的兄弟吹噓的時候還提到,我還曾經借過文哥錢呢,你們不行吧。這成了他驕傲理由之一。
“我們逛一逛再回去吧。算是我要回去工作前的一次旅遊散心吧。”甦醒之後的徐雅臉色雖然不是那麼的好,但卻精神了許多。
張子文現在雖然很關心北方南下的戰局,但這次死亡遊戲卻讓他明白很多。點了點頭,兩個人踏上了去雲,南的列車。
周明連續的抽了一盒煙後同樣的拾起行李踏上了去成都的列車,第一次成都,有些好笑,目的竟然是稱霸成都,到底要怎麼做呢,確實有些迷茫。
徐雅興奮的觀察著車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時而興奮的喊張子文看看這看看那。兩個人到是都很高興。不時的引來附近人的注目:“小姐,我怎麼看你那麼眼熟呢?”旁邊的一位典雅的貴婦盯著徐雅的戰神套裝外帶墨鏡說道。
張子文偷偷的笑著,一臉事不關我的樣子把頭轉過窗外看起了景色。
徐雅氣的咬牙切齒,但沒辦法出於禮貌對那位貴婦說道:“大姐,你肯定是看錯了,我這可是第一次來雲,南呢。”
“媽媽,那個大姐姐是電視裡那個漂亮的會唱歌,還會跳舞的大姐姐,爸爸超級喜歡她呢,電腦裡都是她的照片。”那個大嬸懷裡的小姑娘卻生生的說道。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徐雅,小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去摘徐雅的墨鏡。
徐雅被這個小女孩子的動作嚇了個夠戧,幾次爆滿的記者招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