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黃色錄象來打發自己,連個女人都不敢找。
男人開了門警惕的看了一下樓道沒人,才把樓外邊那個妖豔的女人拉了進來,急促的問道:“芯姐。怎麼樣,有訊息了嗎?”
那個女人一妞一妞的走進屋裡,把外套脫了下來掛在了衣服掛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抽出一隻莫爾說道:“恐怕你還得看一段時間這個孩子,三爺還沒有訊息。”
那個男人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嘟囔了一句:“奶奶的我都2個月沒碰女人了,是存心憋死我嗎?”猛然的目光觸在了聞芯的身上。爆炸的胸部跟假的一樣,雖然將近40歲,面板還是那麼的光華細膩,加上穿著一件貼身的毛衣。胸部的曲線被勾勒的更加迷人,加上抽菸的那種放蕩的姿勢。那個男人被小女孩澆熄的慾火,騰的一下又被激發了。
那個男人坐在了聞芯的旁邊,手突然摟住了聞芯的腰,見聞芯沒有反應。直接壓到了聞芯的身上。聞芯本來就是風塵女子,對於這個年輕強悍的三爺的助手本來就很賞識,加上現在就個人同乘一條船,萬一有一個人掉水裡。其他的人都好不到哪裡去,半推半就的就沒反抗。
一會聞芯的慾火也被手法異常賢淑的男人勾了起來。發出了比電視裡更真實的低吟聲,那低吟聲彷彿是在向那個男人發出要你進攻我的訊號一樣。那個男人開始拼命的扯那個聞芯的毛衣。毛衣被拉到了脖子的最上面,露出了裡面的內衣。
男人的瞳孔猛的增大,頭直接吻了下去。
“砸死你倆這個壞人。”只聽一聲幼稚的喊聲,滿臉是傷的小女孩捧著個跟自己差不多的瓶子砰的一聲砸在了正在激情的兩個人的身上。
碎片漫天飛舞的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本來正準備提馬上槍的那個男人被一下砸了個大頭沉,氣不打一出來,也不管光著的下身,直接下了要殺死這個女孩的殺機。
“大頭,你冷靜點。”聞芯見到那個男人冷酷的眼神,不禁有些慌神,如果殺了這個小女孩,恐怕事情就很難再做成了。
男人不管聞芯的勸阻,晃著手裡的摺疊匕首朝小女孩走了過去。
“媽媽,不知道你在天堂是否安好,妮娜清晰的記得你臨死前對我說要我好好的活著,那是一種承受所有壓力的勇氣,我做到了,可是今天我要面對不可抗拒的死亡了,我不知道死亡意味著什麼。
但我知道我想你們,很想,這個世界上我只認識那個哥哥和那個漂亮姐姐,可是他們好像根本把我忘記了,哥哥出事了,姐姐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我真的好想好想去見你們,因為現在的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媽媽,媽媽,我想你。”委屈的淚水還是佈滿了那個小女孩的眼眶,妮娜死死的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可是那種不明白成分的液體還是掉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滾落在了髒兮兮的衣服上。
小女孩沒有反應的閉上眼睛讓大頭的心一驚,腳步也慢了下來,這樣一個小女孩難道面對死亡還會這麼從容,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死亡意味著什麼?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溼溼的感覺,順手摸了一下,結果滿手的嫣紅告訴他,自己被砸的可不輕。
這個時候聞芯已經胡亂的把毛衣套上,快速的跑了過來,死死的抱住大頭的腰喊道:“你不能殺了她,如果殺了她,那麼所以的計劃就都完了,你完了,我完了,三爺也完了。”
被分析的清晰的大頭腦袋有一絲清明後,腦袋上的疼痛又讓他怒火中燒,加上手上幾乎露出骨頭的胳膊,讓那一絲的清明也完全被掩飾。
“滾開。”大頭一甩把聞芯甩了出去,一刀刺了下去。
沒等成功,鋁合金的窗戶的玻璃瞬間碎掉,玻璃渣子掉了一地,寒風瞬間颳了進來,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帶著陣陣的寒氣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