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已經橫掃過他的腰,他的腿就這樣的和他的身體分離了……
這個時候在張子文後面的人也同時的出手,經過生死洗禮他們懂得了怎麼樣去協作才能真正的生存下去,這樣一個強悍的人物出現,他們絲毫不需要顧及江湖道義,圍攻是最好的方法。
在張子文身後的風夕芸的藥力好像又一次的發作,漸漸手上的力氣在遺失,摟著張子文的腰的手鬆開了一些哪裡料到這一個時候四個人同時向風夕芸砍了過去。
張子文迅速的甩開風夕芸,劍身去迎接他們的攻擊,這個時候最開始在張子文面前的幾個人也同時開始攻擊,由於剛才張子文用力過大,根本來不及去防守再一次攻擊他的人,風夕芸的手臂就在那短暫的瞬間被狠狠的砍了一刀。
看到對方受傷的血窟的人似乎激發了他們的血腥,更加恐怖的攻擊隨之而來。
化解了後面四個攻擊的人的張子文轉頭猛然發現了已經不知道是被砍,還是藥性被藥性發作弄的昏迷的風夕芸滿是血跡的手臂。怒火衝燒心頭,眼眸中再也沒有了人類的身材。
張子文化動劍身使盡全力揮動360度後,怒把承影插在地上,仰天長嘯,張子文渾厚有力的叫聲響徹整個血腥的夜。
總是以為自己的武學照藝已經達到了登峰造級的地步,可現實卻殘忍的告訴張子文即使自己能力破萬敵之圍,也不能保全周圍人的安全,這是一個很殘忍的事實,這一刻,張子文發誓要變的更強,不會讓自己周圍的人再受一點的傷害。
想開了的張子文猛然拔起地上的承影,手握硬木的劍把猛然抬起頭,怒視已經衝上來的血窟殺手,眼露兇光,血窟既然是叫血窟,那麼就讓這裡血流成河吧。
第一個衝上來的人正趕上了張子文怒火中燒的時候,帶著積壓來的怒火,沒有任何花俏的動作承影劍直接插進那個衝進來人的心臟,劍鋒直接穿出了那個人的身體,那個自認為自己能力很強的血窟殺手在驚異的目光中慢慢的低沉了下去。
第一個,張子文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把身體快速的閃開另一撥人的攻擊,左手化掌,近似開天的一掌猛劈在了白色頭帶的腦袋上,被張子文劈個正著的那個人頭骨斷裂般的疼痛,眼球深深的凹了進去,然後崩射出了血花,在遠處看來那是一雙投射出血花的恐怖雙眼。
第二個,即使是這樣的結果也沒令張子文滿意,照以前霍師傅的說法,這樣開天的一掌應該直接可以把頭骨拍碎,張子文沒有達到那種境界,自強的心裡再一次作崇,手上的速度更加不減,承影似乎感覺到了張子文的憤怒一樣,微微鋒鳴般的劍光再一次的泛出白光來。這也是承影第二次泛出這樣的光。
張子文身體後仰,劍光直指襲來的幾個人,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劍光如一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向血窟殺手示威似的發揮其威力
縱然血窟的殺手有不可忽視的實力,但對於張子文這樣一個鳳毛麟角的怪物來說。還是差上了很大的一個檔次,至少現在這些人中群體攻擊也不能打敗爆發在憤怒邊緣的張子文。
風夕芸只是眯著眼睛看著刀光劍影中不斷揮舞著絕世神劍的張子文,手臂上的傷口好像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但她卻不知道給了張子文很大的打擊,尤其是經過鄭玉蓮事件以後張子文的心一次次被深深的刺痛,這也造成了現在張子文積壓已久的憤怒爆發的原因。
既然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這是風夕芸看到的此生最惟美的場景,比令人賞心悅目的奇異景觀更讓她著迷。略帶迷離的眼哞浮現出異樣的光彩。
順著張子文的身體在空中猶如一個地獄使者一樣,沒有對任何人的憐惜,只是單方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