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雅得意的舔著自己嘴唇,就象喝包鮮血的吸血鬼。安琪雅舉起****對準張子文,
“怎麼?你想反抗?想做英雄?”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張子文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才開口說:
“當然不是。不過這個地方情調不對啊。”
張子文裝作不舒服的指著地上的林子道,安琪雅哈哈大笑起來,突然頭也不回就是一槍。在林子道兩腿之間,如同紅染料染紅一樣,突然間滲出刺目的鮮血。
“他不會影響我們的。他最喜歡的就是做龜公,看著自己老婆爬上別人的床。你說我是不是個好老婆?”
安琪雅用槍貼在張子文臉上。剛發射過後的槍套還是熱的,燙在張子文臉上讓他不舒服。不過張子文還是堅持沒有動。因為他發現房間裡的那個保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一直坐在地上仍由鮮血直流的洪坤,正慢慢艱難的用兩隻手舉起掉在地上的一隻槍。槍口慢慢對準了保安。
安琪雅割斷洪坤手的經脈,但是並沒有完全讓他的手不能動。如果正常情況下,洪坤是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了。可是現在不同,既然唯一的一個保安沒有注意到他,那麼洪坤這隻斷了爪子的無牙老虎。變成最後決定局面的關鍵之人。
洪坤槍響了,保安額頭間突然出現的一個小窟窿足以要他的命。幾乎就在槍響起的同時,張子文抓住安琪雅的手,用力搶下那只有著精緻花紋的****。****巨大的後座力是洪坤受傷的手承受不起的。洪坤的****也掉到地上。
安琪雅轉身企圖撿起地上亂七八糟到處都是的槍,可是張子文卻飛快的跑過去。趕在她前面踢走每一個她想撿起來的槍。
安琪雅彎了三次腰都沒有撿起一隻槍,她站直身體看著張子文。突然抬起一隻手輕撫耳邊的一縷頭髮,溫柔的說:“你要做什麼?讓我撿一隻嘛!只要我殺了他們兩個人,我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想想還有可兒,我們母女兩個……”
張子文笑著搖搖頭:“你不要瞎說了。我不會讓你殺了他們的。再說你沒有聽見聲音?我想這裡的二老闆就快來了。”
房間裡的人不是受傷就是變態,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只有一直冷眼旁觀的張子文,才注意到酒店外面傳來的聲音。張子文一開始就聽到微弱的警笛聲,後來有聽到槍聲。雖然這個時候正是房間裡最熱鬧的時候,可是張子文還是從那時斷時續的槍聲裡聽出一些不同。
現在當房間變得安靜下來以後,所有的人都聽到從外面傳進來的警笛聲了。
“警官?警官怎麼會來管我們公司的事情?”
安琪雅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的林子道。林子道肩膀腿上都是傷口,最嚴重的是兩腿自己的那個大洞。可奇怪的是雖然傷勢更嚴重,血反而流的慢起來。也許是因為血流多了,林子道沒有剛才那麼瘋狂,又恢復一點儒雅。
“你以前一定認為我跟老二一直不和,所以如果有人要動我,老二一定不會管我死活,是嗎?”
“那個老東西不是這樣嗎?當年他上我的床的時候倒是挺快,可是我要他做事他卻總是推三阻四。那兩年我跟他什麼事情沒有做?一心想著只要能把他哄好了,他一定可以成我最好的工具。可沒有想到你這弟弟根本就是個膽小鬼,根本不敢跟你作對。後來我把林史可弄滾床單,哈哈……就操他兩次,結果我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比我親生兒子還聽話。所以我一腳就踢了那個老東西。”
安琪雅雖然沒有了槍,可是氣焰依然囂張。林子道笑著搖搖頭,用最後一點力氣說著:“你錯了。老二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其實根本就對生意不感興趣,他最想的卻是進軍政界,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其實一直都在跟政府裡的一些上層人物打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