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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很愛吃醋,我擔心他是不是還沒恢復過來,要不要安排去醫院——”

宋辭接過阮江西的電話:“過來一趟,把這裡的杯子都給我處理了。”

然後就掛了電話。

秦江表示,宋辭的病症確實更嚴重了,不過,僅對阮江西的事,這暴戾不講理的風格就完全是宋辭的常態好嗎?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付賬的時候,阮江西瞟到計生品區,真的,她只是無意地瞟了一眼計生用品,然後瞟了一眼她家宋辭,結果,宋辭就大大方方地拿了一盒,又拿了一盒。

阮江西臉皮薄,小臉被裹在圍巾裡,露出的耳垂有些泛紅,拉著宋辭,搖了搖頭,有些羞赧。

宋辭問:“不要?”

阮江西點頭,在她過去二十多年的淑女認知裡,避孕套這種東西不應該在公眾場合下進行交易,儘管她和宋辭都把臉遮住了,也要……偷偷摸摸,不能這麼正大光明。

可是,似乎宋辭的理解有些差入,他乖乖把兩盒都放回去:“聽你的。”心情很好,湊在阮江西耳邊說,“不用更好。”

“……”宋辭好像誤會了。

宋辭給了個地址,讓超市送貨,然後攬著阮江西回家,一路上宋辭心情都很好。

阮江西坐在副駕駛上:“你好像很開心。”從超市出來,確切地說是從放下避孕套開始,宋辭嘴角就揚起來了。

宋辭俯身給她系安全帶:“嗯。你買培根和盤子想到不相干的人沒關係,買避孕套想到的是我。”

“……”阮江西羞得低下了頭,她覺得她家宋辭有時候太肆意了。

回家的路上,阮江西接了個電話,是顧家打來的,是顧輝宏,阮江西接電話的語氣十分乖順,乖順得讓宋辭覺得顧家那個老流氓在倚老賣老騙取他家江西的孝心。

掛了電話,阮江西就說:“晚上去顧家吃飯。”

宋辭表態:“不想去。”

阮江西有點為難:“我答應了陪顧伯伯一起吃年夜飯。”

宋辭一腳踩了油門,把車停在路邊,很嚴肅地問了阮江西一個問題:“姓顧的,狗,還有我,誰最重要。”

這罈陳年老醋,被宋辭幾次三番顛來倒去。

我和狗誰重要?

我和顧白誰重要?

我和顧家那一窩流氓誰重要?

姓顧的,狗,還有我,誰最重要?

諸如此類的問題,一直是阮江西家的家庭糾紛。她回答,很果斷:“你。”

宋辭沉著的俊臉柔和了幾分。

阮江西又說:“晚上我們一起去顧家。”

宋辭剛鬆開的眉頭,又皺起來了,不理阮江西,一個電話打給秦江:“給你二十分鐘,那些杯子沒處理完,我就把你處理了。”

“宋少——”

“嘟嘟嘟……”

秦江放下電話:“握草!”大過年的,還讓不讓人好好一家團聚啊!不就是幾個破杯子嘛,宋辭至於這麼借題發揮嗎?他料想,肯定是宋辭失寵了。

十五分鐘後秦江風塵僕僕就趕到了超市,把經理叫過來,指著專櫃上那一排印著常青的杯子:“這些杯子送去錫南國際,至於這些,”又指著印了燕驚鴻的那些,秦江思考了一下,很不通情達理地吩咐,“砸了吧。”

超市經理戰戰兢兢:“是是是。”眼前這位可是宋少跟前的紅人啊,這氣場,太壓人了,“不知道宋少光臨小店,是我疏忽了。”

秦江笑得人畜無害:“周經理嚴重了。”

周經理繃緊的神經剛鬆開,這位宋辭跟前的紅人笑得很隨和,說:“關於阮小姐肖像權益稍後會有律師過來詳談。”

肖像權益……

他們超市可是做正經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