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在這兩個選擇中間左右搖擺,可是還沒有等到他開始選擇,老虎的後頸皮已經被胡椒捏了起來。
一陣疼痛,冰涼的藥水被注進了他的身體。
麻藥很快就見效了。
在最後的記憶中,老虎眼睜睜看著胡椒帶上了橡膠的無菌手套,和沉木相互對視一眼:「我們開始吧。」
老虎奮力地撲騰了兩下,想要掙扎,可是這個時候麻藥的效果已經完全發揮了出來,他睜著眼睛暈了過去。
胡椒這才卸下了她嚴肅的面孔,看著滿臉不甘心的老虎,笑了笑。
誰讓他一開始就在小別墅裡到處嚇人,到了這裡,她也要嚇一嚇這個老虎。
胡椒雖然不會拒絕給受傷的小動物治療,可她也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聖母。
所以治療歸治療,但是具體是怎麼個治療法,就另當別論。
「真的讓我來?」沉木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胡椒點點頭,「這沒什麼難的,而且我看你對這些也很感興趣。」
雖然沉木平時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但胡椒在治療的時候,還是偶爾能看到沉木向這邊投來的探究視線。
對這感興趣就再好不過了,現在正好有送上門來的教材,如果輕易地放過它也太說不過去了。
老虎身上都是一些不太嚴重的皮肉傷,稍微大一點的傷口,胡椒帶著沉木一起將傷口縫起來,如果不是很嚴重就直接塗一點消炎藥,包紮或者乾脆將傷口晾在外面。
最難辦的是老虎折斷的尾巴。
上次蒼鷹的翅膀受傷,是胡椒跟著科林一起,將它折斷的翅膀復位。
現在沒有了科林,胡椒也只能自己一個人上手,也將老虎當成了一個試驗品,勉強將他斷掉的尾巴復位,然後將那個地方固定住。
面對這隻行為惡劣的老虎,胡椒的心態穩得要命。
既然星際只有她一個獸醫,那麼她治療就有可能會康復,如果她不治療的話,那麼這個尾巴受傷的老虎,就永遠都不可能保住他的尾巴了。
所以就勉勵一試。
可憐的老虎就這樣被胡椒和沉木做了練手的試驗品。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和胡椒小別墅裡溫馨的裝飾不同,這裡的所有東西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面,白色的床單。
他剛從麻醉中醒來,身體還是麻麻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再加上這滿眼的白色,就好像……是到了天堂。
老虎他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成年之後一直都在部隊裡打仗,都還沒有來得及談個戀愛,就這麼慘死在了那兩個人的手下。
他現在還有點精神恍惚,不敢相信他就這樣輕易的被軍部和胡椒聯手害死了。
或許整個軍部都已經落入了胡椒的魔爪,那個看起來溫和的軍官雅克,就是她的爪牙之一。
所以雅克才將他送來這裡殺死。
老將軍可能也是被他們脅迫的,或者是被催眠了,所以才會安靜的在這裡任人擺布。
老虎頓時悲從中來。
軍部就已經被惡勢力蠶食,他在前線不僅沒有收到一點的風聲,而且現在惡勢力的魔爪,已經伸到了軍隊計程車兵身上。
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他現在已經去世了,什麼都挽回不了。
老虎躺在病床上,開始回顧自己的這一生。
他從小在託兒所長大,在他還小的時候,一直被體型比較大的幼崽欺負,等到他慢慢長大,體型可以碾壓其他的幼崽的時候,他才開始不受欺負,並且開始跟著體型大的幼崽欺負其他的弱小幼崽。
託兒所裡很混亂,他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