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倔強的咬牙哼哼道,嘴上不肯有絲毫退讓。
聞言,男人雙目微眯,無聲地一笑,突然仰頭看著天空,若有似無的說道,“這一輩子,就算是你恨極了,也只能待在我身邊恨著,以後別再做這麼愚蠢的事了,否則,結果不是您能承受的!”
不知道是夜風太冷,還是男人話中的意思太清晰,讓她瞬間冷得瑟瑟發抖,顫抖的聲音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皇后,你還不知道吧,就在您背叛朕逃走後的這幾月裡,你心心念唸的陳國已經有半壁疆土是我大燕的了!”,男人微微彎下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
他的話,讓女人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他不是答應過她。。。。。。
只可惜,女人質問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來,男人的雙臂就突然一個用力,緊緊摟住了她,根本就不給她質問的機會,冰涼的唇準確地吻住了她早已冷得發青的櫻唇,盡情的吻起來。
女人僵硬著動作想要反抗,卻根本毫無力氣,而男人竟似極為享受她這份冰涼的快意和顫抖,突然發出一聲含糊的低笑,似嘲諷,卻更多的似滿足般。
黑夜的懸崖邊,冷冽的夜風還在瘋狂的呼嘯著,明明心中恨著,怒著,可隨著他漸漸溫柔的吻,她那僵硬反抗的動作最後竟然變成了輕輕環上他的勁腰。
原來,不管有多恨,多怒,在面對他那雙總令她怦然心動的俊美雙目,就算明知這妖孽容顏後藏著同豺狼般詭異的狠厲和野心,她還是會不經意間的*下去,難道,他真是她此生逃不過的劫數嗎?
下午的時候,她煮好酒端進去時,正好是師父替他換完最後一處傷口,上好藥包扎完,見她端了熱酒進來,便取了一粒藥丸,讓她配合著給灌了下去,後又告訴他,最多不會超過五個時辰,他便會醒來。
當時,她倒是未做多想,只是跟著師父收拾好了行禮往谷外走去,可是在走了一半時,就放下了腳步,那怕是理智再怎麼告訴她,她不該擔心他的,反正師父也說了,他的毒已解,只要他醒後能不運功,留在哪裡稍作休息一兩日,便可無礙了,可她總覺得,以他的性格,若是醒來後,定然會立即離開的,哪裡還會獨自一人留在哪裡木屋休息吧。
因為她一路走,一路想著,以至於落下了師父一大截都不自知,直到已經走遠的墨染髮現後,又折了回來,看著她,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放心不下,那就回去吧,他雖然毒已解,但人卻未醒,會不會發生異變,無人可知,若是有你在,想必也可以隨時注意他的情況。”
“我。。。。。。師父,我。。。。。。”,聞言,靜和震驚的看著他,剛想開口否認,卻被墨染伸手打斷了,只聽他繼續說道。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老夫早已猜到你心中所想,所以,那藥房裡和屋簷下的藥,我也只挑了些緊要的帶走,其餘的,交給你,我也放心,另外,那醫書也給你留下了,你好自為之吧。”
“不,師父我只是擔心他。。。。。。”,靜和聽出了墨染的言外之意,連忙要解釋,但還是被墨染給制止了。
“你雖然表面若無其事,但心中卻是難掩焦急憂慮,他畢竟傷得不輕,旁邊又無人看顧,也實屬危險。”,墨染看著她,平靜說完,又從身上拿了一把匕首出來遞給她道,“你既叫我師父一場,也算有緣,這把匕首你留著防身,只是那個男人,若是可以遠離,你還是遠離些吧,免得將來,遺恨終生。”
聞言,靜和渾身猛然一顫,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苦笑,緩緩的伸手接過匕首,心中卻是警鈴大作,師父的性子她也算有所瞭解,平日很少與她談論這些,除了藥理,便是替楚宸說幾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