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寅沉思著繼續說道,“而公主所說的另一件事,便是在做好第一件事後,尋了合適的時機,就可以了。”
“那麼,何時才是合適時機?”,靜和急切問道,現在,她最關心的便是這個了。
“在下還是勸公主順其自然,安心等待,切莫強求,以免弄巧成拙。”,見她著急,蕭君寅沉聲道,“須得一個公主可以放心離開的時機!”
“好。”,靜和點頭道,但隨即又想著,既然她能有法出去,那麼他,“其實你也能出去的,對嗎?”
“沒錯!可是,即使我能逃出宮中的重重守衛,也無法逃出燕國地界。”,蕭君寅平靜的說道。
見他俊逸超凡的臉上,淡笑著,神色溫潤,眸色深沉坦然,看來,他心中也有鴻皓之志,想到此處,靜和不禁對他頓生敬佩讚賞之心!
於是,低首沉思了一會兒後,靜和突然抬頭說道,“那麼,公子只需準備離開這宮中即可,我想我應該有辦法的。”
“再說吧!倒是皇祖母回宮,宮中必會舉辦宴飲,而且多在御花園處舉行,那兒夏天涼爽,卻也蚊蟲繁多,就算又宮女打扇,但還是難免,皇祖母是最怕這些的,卻又不喜驅蚊草的臭味,所以,多是坐坐就走,我會另外給你配些驅蚊藥草,你看看怎麼能有什麼辦法,既驅蚊,又能讓味道好聞。”
“你是要我利用夜宴之機,引起太皇太后的注意,可我現在在禁足,怎麼出得去呢?”,靜和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卻無能為力啊。
“正是!或許,你不該跟他置氣的!”,蕭君寅一向沉靜的俊目,不覺淡笑道,“後宮中的女人若被禁足,都會想法解除,你又何不順勢而行呢?”
“我。。。。。。”,靜和下意識的咬了咬唇瓣,嘆氣道,“你是要讓我去跟他低頭?”
“這不是低頭,這是明智之舉,若是你無法解除禁足,計算外面有青玄兄佈置在宮中之人幫你,甚至我也可為讓人為你傳遞如何討得皇祖母歡心的訊息,但你卻什麼都無法做,不是嗎。”,蕭君寅挑眉分析道。
靜和一愣,眼神清亮,躊躕滿志,半晌後,才低聲道,“此事,是我思慮不周,還須細細思量,周密安排。”
蕭君寅點頭稱是,突然,他似想起什麼,“對了,那晉國公主,你可得注意點?”
聞言,靜和眼中光華慢慢暗淡下來,“我跟她也沒什麼交集,她如今住在延禧宮,皇上又封了她為貴妃,還分了蕭貴妃協理後宮之權,正是大忙的時候,還要隨時伺候聖駕在側,那有時間關注我!”
說到此處,靜和不禁自嘲一笑,同時亦暗暗慶幸,幸好自己如今對他的那份心沉澱了下來,而他如今對自己也沒了興致,也幸好他如今有了楚瑾心,雖然,這對楚瑾心來說或許並非好事!
“或許,她也未必在意這些呢?”,想到楚瑾心那日在蕭君軒和眾嬪妃面前清冷的表情,靜和突然又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甚至不太確定,那個同樣作為和親的瑾公主是否也如自己一般被迫入了這燕國後宮,還是,她其實是心甘情願地想當蕭君軒的女人。
見她沉思,蕭君寅輕嘆了一口氣,“此事,你怕是白擔心了!”
“你這話何意?”,靜和一驚,“你是說。。。。。。”
“正是!”,蕭君寅看著她點了點頭,輕笑一聲道,“這些事,都是老話了,你可能不知道,早在父皇在位時,這位瑾公主在七歲的時候,便隨著晉皇曾出使過我燕國,而且,當時那麼多皇子在,她卻偏偏看中了不受父皇待見的蕭君軒,非要讓他陪著在秦都玩,其他人都是不行的!”
聞言,靜和不覺輕輕一笑,“原來,瑾公主與皇上還是青梅竹馬的情誼在呀,看來的確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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