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就算燕國攻打陳國,殿下有助於她,她也未必會幫我們勸服陳皇投降於我晉國吧?到時候,若事情未成,那殿下又如何應對如今漸漸失去的聖心?”
“可是,若此事殿下計劃能成,那我晉國不僅不費一兵之力就收復了陳國,以後歸屬於晉國的陳國定當會以殿下馬首是瞻!”,兵部尚書立即反駁道,“到時候,殿下的勢力該有多強,還怕一個寧王不成?”
“若是陳國那邊未能答應殿下的條件,我們如此反而拖延了時間,難道要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寧王現在一點點的得勢不成?”,吏部尚書反駁道。
“兩位不比著急,我已讓人給陳國太子送去信函,信函中已說得十分清楚,我們須再等些時日,看他如何抉擇,要知道,現在陳國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除非他們真的甘心被燕國踏平!”,楚宸緩緩說著,一臉陰色。
“殿下,依微臣看,此事還是做兩手準備為好,否則,若是那陳國不識好歹,未答應殿下的條件,我們爺不必白白的讓寧王撿了個大便宜,還有,還有。。。。。。”
說話間,吏部尚書又望了一眼臉色平靜的楚宸,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殿下以何來確保那陳國公主定會勸服陳皇他們,反之,殿下這豈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在冒險一試嗎?到時候,殿下又該如何應對?”
吏部尚書毫不介意的大膽說出自己的想法,在他看來,在男人的天下霸業中,女人又算得了什麼?雖然殿下沒有明說,但他之前作為使臣隊伍中的一員,自是察覺到殿下對那陳國公主的特別之處,當時,殿下明知她是燕皇的女人,竟還決意幫她逃離秦都,雖然未被燕皇抓住絲毫證據,但燕皇未必不知殿下所做之事,現在更是以這成功率尚不確定的理由和藉口與皇上對著幹,這不是在他成就帝業路上自取滅亡嗎?
作為晉國忠臣,又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他並不懼說出自己的想法,警醒如今為情所惑的太子,他們輔佐太子不止一兩日,若他日太子大業失敗,那也決不可以敗在一個女人身上,否則,豈不是將他們這一干臣子狠狠的打臉嗎?
聽到吏部尚書所謂的逆耳忠言,楚宸卻是陰沉著臉,久久沒有接話,心思細密如他,又怎會沒有想過他們所說的這些擔心?
可是,若不如此,他又如何面對他數日前才在她面前許下的定會盡全力助她陳國的諾言?而她,在知道陳國被燕晉再次同盟滅國之後,她又將面臨怎樣的不堪境遇?
但是現在,他既不想自己陷入困境,又無最穩妥之法解決,那他到底該怎麼辦?為何,上天竟將他置於如此兩難境地?
終於,他從千頭萬緒的困擾中抬起頭來,對面前之人說道,“此事,今日無須多言,容我再作考慮,目前,事情還沒道我們不能掌控之時,你們先回去吧?”
吏部尚書和兵部尚書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作聲,只抱拳行禮後,便輕輕的退下去了,他們知道,他們的這位太子一向做事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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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大峽谷的木屋裡。
“你會將我如何處置,是打算讓我與陳國一同滅亡嗎?”,簡單的填飽了肚子,靜和無奈,還是在墨染的藥房裡找出了用品和乾淨的棉布,一一為他的傷口重新清洗,上藥,包紮,只是待一切都做完後,她並沒有如之前那般,不願意面對他立即離開,而是在他面前的竹凳上坐下,平靜的面對他,終是輕問出道。
聞言,蕭君軒面色凝重,眼神深幽的看著她,半晌後,才喜怒莫名的挑眉譏笑道,“我怎麼能忍心,讓你面對如此殘忍之事呢?”
“呵。。。。。。”,聞言,靜和苦笑一聲,“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