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璽驊的娃娃臉,輕輕的,柔柔的印在了他粉嫩的紅唇之上,柔聲的說道,“老公,我愛你。”
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話會比這句話更加動人了。
他的大手放佛帶有不可思議的魔力,所到之處必定帶起一陣顫慄。
“XXOO……”
花惜霧眼神悽迷,心中更加認定,男人天生就是床上的高手,她從他火辣的熱情裡感覺到了濃濃的愛意。
她一雙小手像是一隻靈巧的小蛇,能夠到達她想要去的所有地方。
直到……
巫璽驊渾身一僵,昏沉的腦海裡竟然閃過了一些不熟悉的畫面。
他被強壓著地上,也和現在一樣,他只能不停的掙扎,耳邊不停的傳來嘲諷的笑聲,笑的人心裡發寒。
他能夠聽見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傳入耳中。
不該是這樣的,他只能拼命的大聲喊叫,用力的揮出拳頭。
“啊!”
這一聲可不比方才的銷(禁詞)魂,倒是多了幾分痛意的哀呼。
花惜霧捂著自己的眼睛,吃痛的看著完全失控的巫璽驊,她的心抽痛不已,遠遠比自己的眼睛還要痛,她從地毯上爬了起來,撲向了失控的小呆身邊,柔聲的安慰著,“老公,是我啊,你的花花,你快看看我啊!”
“不要過來,禹希會救我的。”巫璽驊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抱著膝蓋不停的呢喃著這句話。那模樣可憐的就好像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那麼脆弱的活在了他自己所建築的高牆之內。
花惜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依舊止不住內心的疼痛,眼睛酸澀到只要一閉上眼睛,那滾燙的淚水就流了出來,所以她只能故作堅強的抬起了眸子,閉回了眼睛裡的淚水。
抬起的手臂抬了又抬,最終落在了巫璽驊的脖頸上,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卻足以讓巫璽驊立刻暈厥了過去。
花惜霧爬上沙發,坐在了巫璽驊的身旁,將他攔到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撫著昏厥的小呆,那溫柔的程度不亞於普度眾生的菩薩。
“呆子,你以後想聽我喊你多少遍老公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而曾經那些欠你的人,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說到最後四個字,他的眼睛裡凝著血一樣冷顫的光芒,放佛是地獄走來的羅剎,以嗜血為生。
她用力握緊了拳頭,深深的呼吸,再吐出了一口氣。
將小呆輕輕的放躺在沙發上,拿出一張毛毯蓋在了他的身上。
她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某位損友的電話,直到一絲迷糊的聲音傳來,她冷聲的說道,“計劃失敗。”
亨利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花大小姐,你可以明天說的。”
“亨利,我現在的心情很亂。”
損友在於明明可以損著對方過日子,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要從熱乎乎的被窩爬起來,做心裡指導。“聽著,小霧,現在是很關鍵的時刻,如果你都不能堅持下去,巫璽驊又怎麼會痊癒呢?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嗎?它能夠改變一切……喂?花惜霧……你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亨利若是知道,花惜霧在兩分鐘以前,已經攔過了巫璽驊的胳膊,躺在他溫厚的懷中,不安的入睡了,只期待明天會更好的話,他一定會氣的暴跳如雷,甚至是抓狂的,畢竟他頭一次氾濫了同情心,竟然被好友如此踐踏,簡直就是暴遣天物。
128 沈丹菲的挑釁
一首曲子彈罷,巫璽驊依舊將小提琴倚在脖頸上,連小提琴都忘記拿了下來,劉禹希不由得嘆出了一口氣,望著出神發呆的小五,一顆心可謂是七上八下。
一首歌曲錯了七八個音符,這不應該是音樂鬼才的作風,小五一向對音樂有極高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