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呢,沒有陌生人來。」老彭斯拿出一串鑰匙遞過去,「您要吃點東西嗎?我妻子烤了熱乎的蘋果派……抱歉,我忘了,葡萄糖在倉庫裡,我一直有為您準備。」
「我現在可以吃蘋果派。」山吹律理支著下巴,「你以前一直炫耀家裡的蜂蜜鬆餅,有那麼好吃?」
「當然,當然。」老彭斯重複兩遍,喃喃道,「很好吃,我一直希望您能嘗嘗。您願意吃些別的東西,我真的非常非常高興,請稍等。」
他用和年齡不相稱的速度拿回一盤淋澆蜂蜜的鬆餅和一盤甜香撲鼻的蘋果派。
山吹律理咬了一口鬆餅,濃稠的蜂蜜甜味混著熱乎的麥香,軟綿好似雲朵。
老彭斯看著她一點點吃完鬆餅,眼底浮現欣慰的暖意,彷彿又想到很久之前的往事。
他之前是實驗室外聘的人員,從小出生在這座偏僻的小鎮,這裡是距離實驗室最近的中轉點,老彭斯幹些運送物資的活兒,送酒和黑糖餅乾到基地。
酒水是山吹律理僅有的飲品,她喜歡品酒,久而久之和負責運酒的老彭斯混了眼熟。
老彭斯曾有個早夭的女兒,是個像雪娃娃一樣可愛的孩子,他剋制不住地對與女兒同齡的小姑娘懷有同情和保護欲。在山吹律理清洗實驗室當天,老彭斯做了一生中最冒險也最值得的決定——他接到實驗室向外求援的電話後,狠狠割斷了電話線。
他或許只為山吹律理爭取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可這已經夠了。
「我記得您離開的那天,您的饋贈幫了我大忙,我從不後悔幫助您。」老彭斯慢慢地說,「您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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