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掌控港口afia……掌控橫濱的那天,在屬於我的首領辦公室品酒,該是何等的快樂。」
a陷入無可自拔的幻想,山吹律理倚在他房間門口,手指鬆鬆擱在門鎖上。
在即將動手前,她陷入思索:「雖然現在進去殺掉a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怎麼總感覺還有事沒做?怪怪的。」
「您終於想起來了嗎?是資料啊!資料!」下屬在耳麥中無可奈何地提醒,「魔人需要的港口afia機密資料,這份情報對我們iic也有很高的價值。」
「麻煩了,我可不擅長找東西。」山吹律理輕輕嘆氣,「砍斷手腳之後a就會說吧。刑訊不是我的專長,但疼痛是通用的法則。」
「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下屬沉吟,「a的異能力也對您沒有用,就這樣吧,砍斷四肢之後再把肉一片片切下來,總有他熬不下去的時候。」
「你太高估a的骨氣了。」山吹律理說,「他可是會在組織受到攻擊第一時間跑去安全屋的個人生命至上主義者呢。」
毫無疑問,是個小人。
「你覺得,」山吹律理呢喃,「在a發現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會不會……讓他的部下一同陪葬?」
她有一擊必殺的自信,在a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完成殺戮,讓他連使用異能力的念頭都無法出現。
可如果把暗殺換成拷問,那就完全不同了。
「太宰在這裡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事。」山吹律理皺眉,「我不關心港口afia成員的生死,反正是敵對組織……但是,漠視他們的死亡和導致他們的死亡是兩碼事。因某個不值得的人陪葬自己的生命,這種死法在地獄裡也會被別人嘲笑吧。」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死得這麼草率。
「a的部下,對我們也是敵人吧?」下屬低聲說,「全部陪a去死不是很好嗎?雖然他們中應該有很大一部分是被迫戴上的項圈,但弱者並沒有被拯救的價值,我是這樣認為的。」
「不過,您高興更重要。」下屬笑著說,「偶爾做一做救人的工作也很新鮮。只要是您的願望,無論什麼命令我都會接受。」
「辛苦了,奈特。」山吹律理離開a的房間門口,「如果是安德烈在這裡一定會囉嗦很多句,你比他可靠很多。」
「比如被您一條簡訊叫到東京狙擊奧吉爾白蘭地?」奈特聳肩,「那天還挺愉快的,看到了很漂亮的煙花。」
「一晃眼,我來橫濱也一年多了。」山吹律理感嘆,「酒吧的生意還好嗎?每天駐守據點扮演酒保,覺得枯燥嗎?」
「酒保的工作還算有趣,但如果您能常來看看我們,我們會更有工作的動力。」奈特看了眼時間,「快到拍賣會的時間了,a應該會離開地下室,去拍賣會露個臉。」
「地下室裡一定有通往拍賣會後臺的路線。」山吹律理貼在巡邏人的影子裡慢慢跟著他走,「已知a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而且武力值很菜雞,那麼,在他遭遇突如其來又不太致命的攻擊時,他會做什麼?」
「召集下屬保護他?」奈特說,「然後逃到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帶上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
「多疑又膽小的男人。」山吹律理悠閒地說,「我沒有帶武器上船,就地取材吧。a好像很喜歡撲克牌遊戲,那麼,就用這個送他上路。」
在無人察覺的某個房間,一副散落在茶几上的撲克牌被收攏成疊。
……
悠揚的小提琴聲在帷幕後響起,賓客陸陸續續就位。
a對著鏡子整理好領結,他一一掃視即將被推上拍賣臺的絢爛寶石,嘴角笑容逐漸加深。
「將沒有價值的部下的壽命轉為價格高昂的寶石,上帝都會稱讚我的美德。」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