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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頁

「津島老師寫作辛苦,我回頭燉雞湯給您喝……」

風見裕也隱晦地翻了個白眼:的確辛苦,明明有一週的趕稿時間卻偏要擠在最後一小時極限寫作,人送外號拖稿之神。

送走依依不捨還想繼續煲電話粥的水谷夫人,風見裕也看著手中的u盤,給他的上司安室透打了個電話。

「水谷翔原在黑衣組織中沒有代號,屬於中下層人員。他能接觸到的高層不多,但為我們提供的情報可以鎖定一大批組織底層成員。」

也就是又壞又蠢仗著上頭有人作威作福的那一批人。

「申請清掃行動,全部逮捕。」

安室透冷靜下令,「要在黑衣組織察覺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就在安室透調動公安實力開始清掃活動的時候,朗姆帶著米花推理週刊找到琴酒。

「琴酒,這個人是你嗎?」朗姆滿頭霧水,指著報刊上的文字,「喜歡黑色、金髮、熱愛保時捷古董車,全中。」

不可能啊,誰是臥底琴酒都不可能是臥底,他可是組織第一勞模!

「我不是金髮。」琴酒冷漠地指了指自己飄逸的白髮。

哦,也對,琴酒為組織一夜白頭的故事他怎麼忘了呢?朗姆懺悔。

「津島修治是故意的,」琴酒也讀過《看風景的人》,「他故意用我的外貌掩飾真正的臥底,就是為了包庇他的同夥!」

老辣如琴酒一眼就明白了津島修治的意圖。

被殺死在地鐵儲物櫃的少女模糊了名字和長相,卻給出了最關鍵的屍體所在地資訊,足以證明津島修治對組織的瞭解超乎尋常。

他知道琴酒不會放過背叛者的家屬,所以故意用琴酒的外貌寫臥底的故事。不僅保護了臥底的家屬安全,還成功為琴酒上了眼藥,讓他在組織威信掃地。

「津島修治很可能在組織有眼線。」琴酒沉凝地說,「朗姆,還記得你和貝爾摩德搜查津島修治資料卻處處受阻這件事嗎?」

「記得。貝爾摩德形容過,就像有一隻眼睛始終盯著我們一樣。」朗姆肅穆地說。

「現在看來,那隻眼睛就在我們當中。」琴酒發狠地說,「該死的叛徒!」

「又是臥底嗎?」朗姆厭煩地說,他搞不懂,「組織怎麼有那麼多臥底?」

問得好,可能是風水問題。

「這件事我會親自匯報給太宰先生。」琴酒有些不甘地說,「臥底在太宰先生進入組織前就已潛伏在組織中,與津島修治合謀殺害那位先生。」

「誰知道他會不會對太宰先生下手?我們必須保護太宰先生的安全。」琴酒說,「他那麼討厭津島修治,我們卻抓不住那傢伙,奇恥大辱。」

朗姆覺得琴酒說的太有道理了!

津島修治對組織如此瞭解,叛徒一定在出在黑衣組織內部!

不把叛徒找出來,朗姆沒臉見自己的好兄弟蟹酒!

「今天晚上蟹酒,不,太宰先生會去新建的靶場練槍,你可以去匯報。」朗姆跟著琴酒改口。

雖然蟹酒之前是他的好兄弟,但現在地位有別,首領就該有首領的位格,他不能再與好兄弟稱兄道弟。

越是瞭解,朗姆越是覺得人與人之間不能一概而論。

他,人到中年,卑微打工,禿頭假牙長得老。身為黑衣組織的二把手,性格易怒不擅政務,能打能抗就是不懂行政管理。

與朗姆相反,太宰治是天生的統治者。

他身上有一種讓人不自覺聽從臣服的氣場,只一個照面就能讓人將一種本能深深刻入骨髓:不要反抗,不要忤逆,服從他的一切指令,否則

你·會·死。

「即使是琴酒那麼驕傲的人,現在也像愛戴那位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