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竟然讓他選擇暗中傳遞給大蛇丸,而不是他信賴的老師三代目火影?
大蛇丸拿出隨信附帶的樣刊,「親熱天堂」四個大字和粉粉嫩嫩的書皮讓審美正常的大蛇丸深吸一口氣。
忍住,自來也的品味就是這樣的,專屬防偽標誌,確認是他本人。
大蛇丸懷抱對同伴的微弱信任,翻開書皮。
——然後被滿螢幕的「啊啊啊」和「□□□」閃瞎了眼睛。
草(一種植物),小黃-書,認真的?
大蛇丸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他竟然輕信了自來也的鬼話,讓自己看科學資料的珍貴視力被簧文荼毒。
老夥計,你最好不要輕易出現在他面前。
挫骨揚灰的手蠢蠢欲動。
自來也:這不是膚淺的小黃-書,這是被津島老師認可的色-情文學,是藝術!你是個沒有品位的男人!
太宰治:勿要拖津島老師下水(抗拒的小手)。
大蛇丸不忍直視地移開眼睛,用餘光瞟了一眼。
字在扭曲。
「附加在物品上的幻術嗎?」科研狂人大蛇丸來了興趣,他也不嫌棄自來也的小黃-文了,輕輕抖了抖手上的紙頁。
很精巧的術,紙上的字墨被染上一層朦朧的薄霧,眨眼間悄無聲息被取代。
再顯露出的文字,觀感便於先前大為不同。
大蛇丸的眼睛掃過第一行字,眼底的冷漠頓時被興味取代。
這是津島修治的作品。
文風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只看個開頭能體會到什麼區別?可冥冥中卻有這種感覺,像是一種宿命。
「繼《吊者》之後,他又打算做什麼?」大蛇丸自語。
人們將津島修治奉為文壇神話崇拜,大蛇丸卻明白:他是個野心家,還是個可怕的獨-裁者。
他是精神世界的暴君,要一切的一切皆向他臣服。
上一本書打破了忍者守則中「任務大於生命」的規則,撬動整個忍界的固有秩序,接踵而至的這一本又將帶來怎樣的驚嚇?
大蛇丸前所未有地期待。
「他寫書倒是挺快的。」大蛇丸一邊看一邊發散思維,「不像自來也老是說要去取材,其實筆都沒動。」
自來也:胡說!取材的事能叫咕咕咕嗎?!我每天都準時帶著紙筆到女浴室潛心研究文學,你不要汙衊人。
太宰·在死線邊緣大鵬展翅·治:呵呵,高產,呵呵。
你們根本不知道津島老師經歷了怎樣的趕稿地獄,看到這沓稿子了嗎?肝換來的。
大蛇丸翻開太宰治用肝換來的稿子。
書名——《繭》。
【幼蟲將自己包裹在繭中,這裡是它的全世界。】《繭》寫了一個非常意識流的故事。
它的主角是一隻飛蛾幼蟲。
「幼蟲,生下來本置於寬廣的世界中,在成長中逐漸將自己封入繭中。」大蛇丸一邊讀一邊慢慢理解,「封入繭中……封入……」
忍者,生來自由,天地之間無處不可來去。
在成長的過程中被周圍人灌輸的、大家預設的法則封入繭中。
「對幼蟲而言,繭中的世界便是全部,安全地活著,安靜地蜷縮著。」
對忍者而言,忍者法則便是人生的信條,遵守法則活下去,就是他人眼中的正確。
緘默的、緘默的遵守著。
「它知道破繭而出是蛻變出蝶翼的必經之路。蝶翼,誰不想要自由的蝶翼?」
「可破開繭的那一刻又是多麼痛苦?堅殼刺穿血肉,風霜湧入嘴鼻,外面的世界那麼陌生,它只想一頭扎回繭中。」
「在繭中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