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過,就今兒這一次啊!一次就栽了這大跟斗,現在還有七成多的藥積壓在倉庫,出了這事兒就被工商局的人來全部查封了,明天就要全部拉走銷燬掉!”
說到此,陳家夫婦均紅的紅眼,抹的抹淚,看得人很是心酸。
任蓮盈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可是也聽外公外婆講起當年任、顧兩家困難時,不得不結束一些店面維濟子孫生計,也很是感慨。
但她更快地又注意幾個疑點。
“你們說的那個藥膏,是什麼藥膏啊?可以給我看看嗎?”
陳媽媽抹了眼淚兒,回頭就去櫃檯裡翻找,很快就拿來了兩三管,這仔細一看,任蓮盈便有些郝郝然。
美膚靈!
看生產廠家,正是在帝都效外新南市的曹家藥廠所制,主要成份就是彩菁草。包裝上打得十分漂亮古雅,印的就是彩菁草的圖案,幾分高大上的感覺。
左兵突然道,“這個膏,我有幾個當兵的哥們兒和之前那位警司朋友都在用,還跟我推薦過,說受了刀傷,抹上一晚,隔天就只剩個疤,說神奇得很呢!他們現在都人手一管,說跟雲南白藥一樣,已經成了他們出任務時的必備傷瘡藥!”
任蓮盈一聽就傻眼兒了,可又不敢直接將這彩菁草的毒性一事說出來。
就聽陳家夫婦說,“是呀!這藥,其實就是我們推銷到機關單位,他們用過的人都說好。最近訂量也非常大,前不久這邊片警區的採購還來跟咱們要這個膏藥的成份要回去檢驗,說若是透過部裡的檢驗了,就要跟咱們大批訂購。我們還高興……”
陳媽媽一下就變了臉色,“小任啊,你說這個膏是不是也有大問題啊?說起來,推銷這個膏到咱們店裡來的人,和這個減肥藥的也是朋友關係,他們這不會是串通好了,存心來坑咱們家吧?”
剛端來餃子的陳丹飛一看父母一個哭一個愁雲慘淡,也嚇了一跳,忙要上前勸也看到了彩菁草的藥膏,拿起來一看就叫了起來,“小盈子,這個不是咱們也在研究的彩菁草嗎?你不是說毒性測試很不穩定,目前還不能做為藥用嗎?怎麼這就……”
任蓮盈都來不及打眼色,就教陳丹飛一語道破,害得自己爹媽更是又驚又懼,直問這“毒性”是怎麼回事兒。看事情繞不過,只得一一盤託而出。
聽到一半,陳媽媽就拍著膝頭痛哭起來,“我就知道天上沒那麼便宜的事兒,唉,這些該死的藥販子啊!簡直坑死人不償命啊!這下可怎麼辦啊?咱們可是把店面都抵押出去才貸到了一千萬進這個貨,本來以為這一年能翻個兩翻,就不求什麼三四番了,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咱們……咱們……”
一時,陳家三口陷入極端的苦悶慘淡中。
任蓮盈勸說不得,只得拿過那藥膏,和減肥藥,倒出藥體檢視一二。
正在這時,左兵和左蘭突然起身,帖到了店門口外,終於引起陳家人的警惕。
陳爸爸到底是個男人,情緒恢復得較快,緊張地跟著去,就被左兵一把按了回去,低聲提醒了幾句,隨即,將廳堂裡的燈都關掉了,只留了他們在後堂裡說話的一盞小燈。
任蓮盈和陳丹飛跟著去瞧,就聽左蘭悄聲說,“外面又來人了,好像幾個酒吧女!”
隨即,就聽到拍敲門簾的咒罵聲。
“賣假藥的,開門!”
“該死的,臭藥販子,你們吃壞了我們姐妹,還敢閉門不出嗎?!看老孃不砸死你們這些黑心的藥販子!”
“開門開門,可惡!阿琴姐,我聽強哥說,他們好像還有些警局那邊的關係,才把他們趕走的。”
“M拉個B的,老孃才不怕。什麼警局不警局的,現在警察下班了,管不著。老子就在這兒蹲著,看他們個爺B的出不出來?!老子就讓他們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