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的心裡沒有邪念,金塞拉卻有。她天天都在盼望著,什麼時候能把禹寒給吃掉。
“親愛的,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啊?”金塞拉柔聲問道,將手裡的包包放下,然後走到禹寒跟前,將手搭在禹寒的肩膀上,開始賣弄風騷。
“修煉,忙我該忙的事情。”禹寒說道,將金塞拉的手推開。
“你們這些人都暴露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民眾都恐慌了,說這是世界末日。”金塞拉說道。
“這是好事,可以促進修煉界發展壯大。”禹寒說道。
金塞拉嫵媚一笑,然後摟住禹寒的脖子,說道:“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啊?”
“我是為了你閨女來的。”禹寒說道。
“對了,親愛的,你到底要不要娶我閨女?”金塞拉問道。
“說過的話,就要算話,不算話,那我還算是男人?”禹寒說道:“男人就要說到做到,堅決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
金塞拉笑著說道:“說的真好,親愛的,那我呢,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還是我丈母孃啊。”禹寒說道。
“什麼丈母孃,我不要做你的丈母孃。”金塞拉撇嘴說道。
“那你想怎樣。”禹寒說道。
金塞拉嫵媚一笑,抓住禹寒的手按在她的胸上,說道:“做不成你的老婆,至少給我一個做情人的機會啊。”
“這要是讓你閨女知道了,豈不是要傷心死啊?”禹寒汗顏道,按在金塞拉胸上的手,也沒有動彈。
“笨,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會知道。”金塞拉說道:“你別把我當成是柔柔她媽,把我當成別的女人。”
看到禹寒的手沒有動,索性金塞拉就拽著禹寒的手在揉動。
“想男人了吧。”禹寒說道。
“什麼叫想男人,我是想你了。”金塞拉說道:“親愛的,你要把上次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到底啊。”
記得上次,禹寒正和金塞拉在辦公室纏綿,眼看著就要舉槍挺進,結果臨時有事,不得不離開,那次把金塞拉鬱悶的不行。而那次之後,禹寒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金塞拉心裡著急,但也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地等待著。
而現在,禹寒又來了,所以堅決不能再讓他逃掉,必須履行承諾。
“我要是把你上了,那我就成禽獸了。”禹寒說道。
“什麼禽獸不禽獸的,食色性也,彼此需求,親愛的,你想那麼多沒用的幹嘛。”金塞拉說道,並且把右手放在禹寒的襠部揉著,然後說道:“上次都快捅進去了,結果你跑了,這次你再不進去,我就跳樓給你看!”
“唉,那好吧!”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答應,金塞拉欣喜萬分地說道:“這才對嘛!”
揉著金塞拉豐滿的胸部,禹寒說道:“這次我回來就準備舉辦集體婚禮,柔柔她們幾個,全都包括在內。”
金塞拉摟住禹寒的脖子親了他一口,並說道:“先不說這些,親愛的,蹂躪我吧!”
禹寒笑了笑,便去脫金塞拉的衣服,金塞拉非常配合,兩三下就將自己的褲子脫掉,然後去解禹寒的皮帶。
兩人擁抱在一起熱情地親吻,片刻之後,禹寒拉著金塞拉走到沙發前坐下,金塞拉蹲下身子開始賣力地吹奏,禹寒則是點根菸抽著,體會著這個極品熟女帶來的無盡舒爽。看著賣力的金塞拉,禹寒突然感覺自己邪惡了,沒有節操了,三觀也毀盡了。
吹了三分鐘,金塞拉便站起來,然後騎在禹寒的身上,用手抓住管子,主動地放進去。
“哦買噶,親愛的,你好大!”金塞拉情不自禁地說道,開始主動地直上直下。
嚴格來說,不是禹寒在幹金塞拉,而是金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