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啊?她有腿有腳,怎麼就不能離開?”
駱絃聲知道湯燕卿這麼個笑法兒就是生氣了,連忙起身按住那經紀人,打圓場道:“燕卿,你別誤會。藝人當然不是囚犯,他們是有人身自由的。只是藝人的身份畢竟特殊,倘若他們不跟公司打招呼而獨自走出門去,到了公共場合一旦被粉絲髮現,那後果有時候不堪設想。藝人們有時候沒辦法獨力對付那樣的場合,是需要團隊幫忙的。”
“這樣啊,”湯燕卿呲牙一樂:“可是她今晚又不是獨自一個人,她身邊還有我嘛。”
駱絃聲也只能無奈地笑:“是啊,要是早知道是你陪在她身邊,那我就不用擔心這一場了。鱟”
湯燕卿撇撇嘴,傲嬌地走過去用肩膀撞了駱絃聲一下:“你都能發現小雁雁不在房間裡,可是你竟然沒發現我也不在房間裡了……你讓人家的小心臟還有些受傷了呢。”
這少爺又傲嬌了,駱絃聲只能無奈地笑,讓手下都退出去。然後才促狹地問湯燕卿:“你拐著我們雁雁幹嘛去了?”
湯燕卿登時笑起來:“成年男女,你說我們能幹嘛去?”
駱絃聲眯眼看了孟初雁一眼。她的穿著和眼神讓他有些不高興。
湯燕卿連忙都攬到自己身上來:“小聲啊,你懂的,雖然你喜歡的是我大姐那樣沉靜如水的人;可是我呢,就喜歡夜裡的小野貓。她這身裝束不過是為了取悅我。”
駱絃聲只好嘆氣:“你們出去約會不要緊,只是你們好歹給我發個簡訊,別讓我擔心你們的安全。”
湯燕卿伸手攬住孟初雁,兩人親暱地貼在一起。
“小聲,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雁雁最近幾天的通告我也看了,中間正好有兩天的空當。我帶雁雁回M國一趟。”
駱絃聲一怔:“做什麼?”
湯燕卿傲然地挑了挑眉:“還好意思說是我們湯家的世交麼?怎麼忘了,每年這個時候我爺爺總得搞個大趴,將所有世交家的孫男娣女都攏到一起樂呵啊?”
駱絃聲張大了嘴巴:“天,瞧我竟然給忙忘了。不但你得回去,那我也自然得去。”
湯燕卿垂下眸子去,只望住孟初雁狂野神秘的小臉兒:“這個趴我帶她一起去。”
駱絃聲微微驚訝地挑眉,便也笑了:“真對咱們雁雁這麼認真了啊?這麼多年,你還沒正式帶女孩兒參加過這個趴。”
駱絃聲頓了頓,盯了湯燕卿一眼。
湯燕卿明白,被駱絃聲頓掉的那個人是時年。駱絃聲是想說,即便是時年,他也沒帶到這個趴去。
湯燕卿輕哼一笑:“說人家的女朋友做什麼,我這人永遠珍惜眼前人。”
駱絃聲便也釋然微笑:“好啊。若是其他的場合,我可能還要幫雁雁推掉;可既然是湯爺爺每年一度的大趴,那我就不攔著了。”
駱絃聲說完,識趣地離開。
孟初雁便也鬆了手,清冷退開。她也聰明,冷笑一聲說:“湯sir不過是找個藉口。實則是想帶我回M國錄口供。這是香港,我說什麼都沒有法律效力的。”
湯燕卿笑了,讚許點頭:“聰明。”
。
兩天後,湯燕卿帶著孟初雁回到了M國。
當晚孟初雁回家休息,湯燕卿則急匆匆回了警局。
會見室的大門開啟,祈修齊和Father迎向走進來的湯燕卿。
Father對湯燕卿不陌生,目光相撞的剎那瑟縮了下;可是祈修齊卻是眯起了眼睛。
立在單層鍍膜玻璃後面的時年便緊緊盯住這一幕,心下悄然震動。
嚴格來說,祈修齊跟湯燕卿應該沒見過面……而從祈修齊的神色來看,倘若見過,那便只是跟四年前的案件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