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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詩，對不起，沒能完成你的遺願？”鄺秀婷抹著眼淚說。

衛星劃破天際的躁動聲開始讓人的耳膜“嗡嗡”起來。左千子把助聽器摘掉，從背後抱住成果。她湊近成果耳邊說：“對不起。”然後轉身離開。

成果沒有挽留她，看著這從沒有人看過的場景，心裡有種暢然痛快感。

地面開始震動起來，身體也跟隨之顫動。漁子霏拉著成果和杜萊優示意他們趕緊逃離。三人沒跑出沒多遠，遠處一顆衛星親吻地面，三人站不穩腳跌倒在地。成果回頭看去，一塊金屬碎片飛砸過來，呂美娟被擊中，當場身亡。

成果連忙起身拉著杜萊優和漁子霏兩人起來，漫無目的地往密林中跑去。

又一顆衛星親吻地面，無數的小石子在上空飛撒，打在樹枝上。

地面開始搖晃起來，往遠處望去，熊熊的烈火彷彿吞併了天空。

成果三人均跑不動。不是體力不行，是根本站不穩。

成果看著兩人，剛要說什麼，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成果以為是衛星碎片，心裡猛的一震，定睛一看，是物。

物伸手把杜萊優和漁子霏捉住，看著天空說：“真壯觀。”

成果扯開嗓子大喊：“你想幹什麼，易天。”

“選擇吧。”易天露出醜陋的笑容說。

“選什麼。”成果看到兩人被捉住，心中充滿憤怒。

易天一手捉一人，對著成果說：“你是選擇杜萊優，還是選擇漁子霏。”

“神經病，我不選擇。兩人我都要，給我放開。”成果怒吼道。

“做人不能那麼貪心。要仔細想清楚，人大多數時候只有一次機會。”易天說。

“易天，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成果不滿道。

“我想看你的選擇。我說過，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是要杜萊優，還是漁子霏。”易天說。

“選漁子霏，別管我。”杜萊優說。

漁子霏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惶恐地看著成果。

“放開她們，你是不是有毛病。易天。”成果急道。

“你不做選擇我兩個都帶走。”易天說。

“你把她們帶去做什麼？”成果問。

“人都死的差不多。我總得找個伴侶，把其中一個改造成不老人那樣，等待下一批像我們一樣的穿越者來臨。”易天說。

“你休想。”成果覺得易天已經不是能講道理的人了。可是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又再次感到無能為力。

成果只有求饒。他跪在地上說：“求求你，放了她們吧。”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易天邪笑起來。

“給我站起來，成果。站起來。”杜萊優怒道。

“放過她們，念在同學一場。”成果抽泣起來。

“選擇吧，杜萊優還是漁子霏。”易天說。

成果內心早有答案，在易天說做出選擇那時就已經有答案。只是不想承認，只是不想傷害她。以傷害三個人為前提的選擇，根本不叫選擇。

“要快點，衛星不像我那樣會給你機會。不做選擇我就要走了。”易天向後挪動腳步。

“我選杜萊優。”成果哭泣著說，不敢正視她們兩個。

“成果～，我不要。易天，把漁子霏放了，我跟你走。”杜萊優說。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拋棄我。”漁子霏哭泣道。

“成果，我們果然是一類人，正視自己的醜陋吧。”易天把杜萊優放下，快速離開。

杜萊優跑向成果，把他掀翻在地，“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自己更喜歡杜萊優，這就是理由。成果站起來拉著杜萊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