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太過分了!」
「看起來你生氣了啊,要我來陪你玩玩嗎?」
「……」我沉默著盯著他。
伊達政宗在我身後喊了聲我:「太鼓鍾,你在做什麼!回來!」
「不!」我第一次忤逆他的命令,堅定的站在原地盯著面前的明智光秀:「我很生氣。但是並沒有失去理智,他後面的軍火隊伍請交給我。」
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用看也知道是伊達政宗走到了我的身邊。他早已拔出了六把刀握在手裡,語氣同樣有些隱忍:「ok這,個人就交給我了,第一次的並肩作戰可別輸得太慘。」
明智光秀饒有興趣地在我臉上打量了一圈:「你不和我玩玩嗎?」
不,我覺得有點噁心。
而且看起來伊達政宗很想剁了他的樣子,還是交給他吧。
在我看來最大的威懾力是後面的軍火隊伍,只要他們還在,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被槍火擊傷。
我和伊達政宗同時動了起來,明智光秀的鐮刀直接勾向我的脖子,比起伊達政宗那條大魚他的目標依舊是我。三把刀架住他的鐮刀,伊達政宗目光寒蟬地盯著他:「你在看什麼,你的對手是我!」
保持著真劍必殺的我感覺狀態非常好,無論是速度還是攻擊都比之前更加優秀。
在身後兩人打鬥產生的硝煙中,我穿過煙霧直接跳進軍火隊伍裡,手裡的刀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害怕。
眨眼睛我就解決了三個成年男子,被周圍的人謹慎又畏懼的圍起來,我鬆開手裡抓著的已經死去計程車兵:「你們是大人吧?」
砰!
我轉身避開後面的攻擊,整個人如閃電般衝到開槍的人面前,刀柄都捅了進去。
年紀輕輕的孩子,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樣的外貌和行為讓不少人產生了恐怖的心裡,無論是表情,還是開始顫抖的手都向我表示他們在害怕。
「就這點本事嗎?」我掂了掂手裡的短刀,目光淡漠地掃過他們每一張臉:「連槍都拿不穩。」
意識和本能佔盡上風。
等我回過神,真劍必殺帶來的效果已經結束,我心情複雜的撿起地上的槍瞄準背對著自己與伊達政宗交手的男人:「現在的局勢不就改變了嗎?」
明智光秀的瞳孔緊縮著,看著我的眼神有些熱烈:「真好,你……」
「我可沒心情和你廢話。」身上的傷口有點疼,但並不妨礙我繼續舉槍威脅他:「現在你可以夾著尾巴回去了,還是說,你也想嘗嘗中一、發的滋味?」
「可以。」他的聲音抑揚頓挫的響起來,收起了自己的鐮刀:「我想我們下次的見面會更加有趣吧。」
一直看著明智光秀騎著馬離開我才丟下手裡的槍。
片倉朝我跑了過來,把我扶起來:「你太衝動了!受傷的嚴重嗎?!」
「不,我還好……」我推開了他要扶我的手,說:「你快去看看伊達大人,他可能受傷了。」
和明智光秀打的時候他的速度並沒有之前那麼快,沒道理是體力不夠,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受傷影響到發揮了。
我站起身,望著片倉去伊達政宗身邊後才挪著身體走到哭得淚如雨下的阿市身邊。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她哭得非常安靜,白皙的臉上淚水正不斷的從眼眶滾落。我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昏迷過去的淺井長政的身體:「別哭了,他還沒死。」
我拔出本體在阿市的面前切開淺井長政中槍的地方,這時候也不管什麼傷口發炎的問題了,我抿緊唇,將子彈從他身上取下來,然後從胸甲內側取出一盒止血藥塞給阿市:「上藥和包紮你自己弄。」
她握緊我的手,聲音哽咽:「謝謝……真的很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