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但是以後我是伊達家的刀啊。
我指了指走在前面一句話也不說的男人,對真田幸村說:「不管怎麼說,我暫時是伊達大人的手下。」
不管是伊達政宗還是伊達忠宗,對我來說都差不多是一樣的。
「什麼意思?」真田幸村聽得很認真,但是又似懂非懂地看著我想要繼續問清楚。
這次我可沒有解釋,而是向遠處的兩人追過去,當然我也不忘記和身後的人揮揮手:「下次有機會再聊吧!」
真田幸村疑惑地抓了抓腦袋,轉頭:「現在的小孩都這樣的嗎?」
「我覺得應該不是,她是個例外。」猿飛佐助冷靜地搖頭。而且他從來沒有打聽到澳洲獨眼龍身邊有這樣的手下,自己派出去的忍者去調查也沒有查到結果,就好像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
不過憑空出現又怎麼可能呢?
猿飛佐助無奈地笑了笑:「好了,我們也該走了,老大。」
這幾天,伊達政宗的心情相當的低落。
我和片倉小十郎就這麼看著他從早到晚在那裡不斷地揮劍,揮劍累了就站在那裡望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盤腿坐在走廊上,我一邊啃著水果一邊問著身邊的人:「大叔,伊達大人這樣不用管嗎?」
軍議也不開,什麼也不做。
就連我問的片倉小十郎也在這幾天沉迷,和村民的關係日漸變好,還有不少年輕的少女青睞著片倉大叔。
這也難怪他們氣勢低迷,小田原讓給了武田,計劃裡的今川也被織田信長搶走了。
片倉沉默了許久沒有回應我。
看著天空陰沉沉的烏雲我緩慢的眨眨眼,好像要下雨了啊……伊達政宗還要在屋外揮劍嗎?我向沒說話的片倉揮揮手:「你去幫忙種田吧,我去找伊達大人了!」
從屋子裡翻出雨傘,我毫不猶豫地去找外面的人了。
你問為什麼不給片倉送傘?
田地裡的姑娘們都會搶著送的,根本不用我送啊!
「伊達大人!」我抱著傘,向那邊的身影追過去。黑髮的男人依舊心無旁騖地揮舞著劍,連我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
我猶豫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把人喊道答應。
在我思考的時候,揮劍的人好似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你來做什麼?」
「哦!我是來送傘的!」說著,我把懷裡的傘舉起來給他看了看:「等會可能會下雨,伊達大人要不要回屋休息會?」
伊達政宗看了我眼,然後轉身繼續揮劍。
我不依不饒地繞過去繼續說:「淋雨會生病的!」
「那你回去,把傘拿走。」他平淡的回答我。
「……」
那我為什麼要過來?
嘆了口氣的我把傘放在邊上,手掌按在自己的本體上:「如果你想發洩的話,我可以當你的對手,總比現在這樣一個揮劍舒服吧。」
我這幾天看他揮劍都快看不下去了。
伊達政宗上下打量我會,扭頭:「我沒興趣和小孩子打鬧。」
?
誰是小孩子!
認真算起來我的年紀可是比你大的!!
我解開系在腰上的本體,沒有拔刀,帶著刀鞘指向他:「現在就打一場,讓你見識下小孩子的厲害!」
正好我也想試試他的六爪流,到底是什麼樣的神仙可以一手拿三把刀還不掉!
「行啊,輸了可別哭鼻子啊。」他似乎也有了切磋的想法,轉過身,手裡的木刀轉了圈。
穿著武道服的伊達政宗看起來清秀又纖瘦。
我見過伊達政宗和真田幸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