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步一動,扯著少年…就叫他憨憨少年吧。我扯著憨憨少年就跑。
「咦?!」
「跑起來!」
「哦 ,哦!」
雖然極化後的我也可以和大太單肝,但是…我慫啊!長得比我高比我壯還長得青面獠牙的。
這種敵人還是交給三日月吧!
大太刀愣了下。
短暫的時間足夠我帶著人跑遠了,在後面,恐怖的吼叫聲傳過來,威懾力令人鬼都為之震驚。
髭切與山姥切微微抬頭,稍微分辨了下聲音的方向。
山姥切疑惑地皺起眉:「這是,溯行軍的聲音?」
「先回去吧。」髭切蜜糖色的眼睛散發著微微的亮光:「離我們隱蔽點有點近。」
我妻善逸都快哭了。
他抱著腦袋,聽著遠處逐漸靠近的聲音,心臟激烈地跳躍著。
近了,近了!又近了!!
一隻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我妻善逸魂都快飄出來了。
三日月安撫的摸了摸快哭的人,聲音溫和:「不用擔心,雖然是晚上,但是老爺子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
我妻善逸有點疑惑地眨眼。
老爺子?
你在說什麼??
哪來的老爺子啊???
三日月並不在意,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出洞口站在清冽的月光下。
是誰說大太刀的速度慢的,我要反駁他!
我瞥了眼身後窮追不捨,一蹦就能蹦個三米多遠的溯行軍,你跟我說大太刀的機動慢地像烏龜,說給誰聽啊?
被我一路扯著跑的人,微微喘氣:「那個,你知道那個是什麼嗎?」
我沉默了會。
完全不知道怎麼和這個人解釋。
「我的刀沒辦法砍傷他,而且…他的味道也不像是鬼,反而有種鐵鏽?鋼石的味道?」
我微訝,拽著他躲開從後面拋來的石頭。
「味道?什麼味?」我很好奇,這溯行軍身上還有味道的嗎?
「對。」頭上有些暗紅色傷疤的少年眼睛一亮,對我說:「啊,和你的味道差不多,但是又多了種腐敗的味道。」
我:「……」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屬狗的?我不會笑你!
餘光瞥到絢麗的藍色。
我頓時歡呼道:「三日月先生!」
沐浴月光,綺麗如天人般的三日月宗近向我看了過來。
哦呼!
心裡嘀咕了句,我停在了他身邊:「有大太刀。」
三日月靜靜地沒說話。
我摸了摸鼻子,竟然有點委屈:「他看起來太兇了,我打不過。」
「嗯。」三日月扶著刀,向我微微頷首:「還需要繼續磨鍊。貞,這位是?」
「啊!」我眨了眨眼,望著同樣呆滯的少年。
對視了幾秒後,我乾巴巴的問道:「你叫什麼?」
「我是灶門炭治郎,學習的是水之呼吸。」
我:?
後面是什麼?學習的心法嗎??
於是我謙虛的點點頭,對他說:「幸會幸會,我是太鼓鍾貞宗,學習的是紫藤花呼吸法。」
灶門炭治郎:「……紫藤花呼吸法?」
「對。」我義正言辭的說著,甚至指著單獨和大太刀肝架的三日月:「那位比我厲害,他叫三日月宗近,學習的是月之呼吸。」
灶門炭治郎:……我感覺你在騙我,但我沒有證據。
彷彿為了驗證我說的話。
三日月的刀揮出了璀璨的玄月的痕跡,看得我和灶門炭治郎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