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總,你這是要墮落的節奏嗎??
我有點忍不住地想往後退。似乎發現自己情緒不對勁,藥研突然扭過頭冷靜了下來,聲音極其冷淡:「加上你,一共就三把。」
哈?
你說什麼?你們藤四郎不是有許多許多的嗎?
我一時間大腦有點空白,然後發現旁邊的鶴丸國永正在拼命地朝我眨眼睛,使眼色。
對不起鶴先生,我完全不懂你的眼神,你這是眼睛抽了嗎?
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剛才藥研的反應,我覺得還是暫時少提藤四郎的事情比較好。
大概是我現在變成了『太鼓鍾貞宗』,所以對於同為付喪神的同類有種莫名地瞭解,就比如剛剛……我很清楚地發現藥研處於墮落的邊緣。
不過本丸裡的短刀就三把啊……這個數量看起來有點少的可疑啊。
我摸摸下巴,認真地想了想。
好像從鍛刀室出來的時候,就沒有聽到外面有短刀玩耍的嬉戲聲,庭院裡安靜地只能聽到樹葉沙沙的聲響。
咦?等一下,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意識到自己想到的事情,我後脊一涼,一股毛骨悚然地感覺直上心頭。
「小光,主人說了要讓你帶我參觀一下本丸。」我乾巴巴地看向作為『太鼓鍾貞宗』最熟悉的太刀——燭臺切光忠。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點頭:「好,沒問題!」
藥研卻皺眉:「不行,光忠受的傷還沒治療好。不過是參觀而已,換我們其他人帶你去參觀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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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贏了藥總。
我點點頭,轉過頭看向一直微笑著沒有參與我們談話的三日月宗近。
被譽為天下五劍最美的一把,三日月宗近哪怕是受了傷,變成獨眼的狀態也美得讓人傾心。
對上我直白的視線,三日月很隨和地笑得:「嗯?是想讓爺爺我帶你參觀嗎?」
「……可以嗎?」我視線在他的臉上,和手上停留了一會。
能肉眼看到的就這兩處傷,其他的不能看到,我也無法確定對方的傷勢。
「可以哦。」三日月雖然說話語調慢一些,但是在某方面還是很果決的:「雖然是個老爺爺,但是這點傷還算不上什麼的。」
我點點頭,跟著對方一起走出了手入室。
看著走在前面的人的背影,我突然覺得拿三日月宗近當做切入點,大概會比光忠他們會來得方便一些。
不過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對方是天下五劍的原因嗎?
我迷茫地看著那輪金色的半月圖銘。
「三日月先生。」
我輕聲喊了下,走在前面的人也停了下來轉身看我。那隻半闔的眼睛裡,月意濃濃。
「請問,鍛刀室裡那些碎刀……都是藤四郎嗎?」
我想起來了。
鍛刀室裡那個角落有很多的碎刀,那些大小不可能是打刀也不可能是太刀,那個長短……和我身上的那把短刀是一般長的。
這一刻我想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刀匠在哭泣。
那個作為刀匠的式神,不能修復已經碎掉的刀,他只能在那裡默默的哭泣。
我皺起了眉。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碎刀?
碎刀能得到什麼……資源嗎?著本丸很缺資源嗎?
我抬起頭,注視著那雙溫柔又憐憫地眼睛。我睜大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刀劍亂舞裡修復付喪神的資源是有限的,如果不做任務而一味的只做活動,等資源耗盡就沒辦法及時修復受傷的付喪神了。
就為了擴戰撈新刀,所以就這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