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飛快地撇了她一眼:「怎麼可能,我們說的是以前的審神者。」
「…那也叫毒蛇。」
「同名而已,再說也只是個代號吧?」
她沉默了片刻向我伸手:「還我的錢準備好了沒。」
我向後拉開腳步:「不,我還沒去打工啊!」
「這樣啊…」她突然手機端著計算機在那裡噼裡啪啦地算起來:「那就要算上利息了。」
喂,你想幹嘛?
玩高利貸嗎?!
我走在她身後,無奈的看著她在那埋頭苦算,等走到房間後我再三確定外面沒人偷聽才問她:「你打算一直不說嗎?」
「嗯?」她的注意力終於從計算器上挪到了我身上,很困惑的樣子:「說什麼?」
「就是你不是以前的審神者啊。」
「沒必要。」她漫不經心的和我說:「反正我只會接手三個月。」
「……」
「……」
「啊?!」我忍不住拍這桌子跳起來:「什麼意思?三個月之後那個女人又要回來嗎!」
「應該吧。」
看著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她突然抬起頭說:「也可以這樣,你們付喪神不能殺審神者,那你出錢,我替你殺了她。」
這就是殺手。
拿人錢財□□。
我哽咽了:「…我沒錢啊。」
「去賺啊。」她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在那搖搖頭:「傳送陣的羅盤都給你了。錢可以先欠著,反正你已經欠我一比了。」
想想房間裡快碎刀的小夜。
又想到新來的三把短刀。
我篤定地拍案叫奇:「行!你幫我解決掉她成為我們的審神者,只要對我們善始善終,我給你打一輩子的工!」
「…哦?」
她好像是笑了。
嘴角有微微上揚的弧度,然後依舊是老規矩,我簽下了自己的賣身協議。
「其實你是賺了。」我盯著剛剛的賣身契,深深的感慨道:「好歹我作為太鼓鍾貞宗也是日本舊國寶,重要文化財產。」
「又賣不可了錢。」
「但我值錢啊!」
沒錯,我,太鼓鍾貞宗是國寶!
還沒等我驕傲的說出自己價值時,一套蓑衣丟在我的臉上。
「你先去給我去極化,等極化回來我會讓你好好替我打工賺錢的。」
……
呵,無情的女人。
我抱著蓑衣從房間走出來,頭頂上行忽然掉下一團白色的身影。
「哇!小貞你要去修行了嘛?!」
「鶴丸先生?」看看他,又看看上面的房梁,我忍俊不禁的問:「你辛苦的在上面等這麼久,就是為了嚇我的嗎?」
「對啊!」白髮的青年歡快的笑道:「人生就是需要驚嚇,這樣才有趣啊!」
「……」
不,我沒有感覺到哪裡有趣了。
鶴丸勾住我的脖子,腦袋抵在我的旁邊:「她就說了修行的事,其他沒說嗎?」
「說了。」我摸著蓑衣眨眨眼:「她有讓我注意安全。」
鶴丸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笑了半天:「很好笑嗎,鶴丸先生?」
「不不,抱歉…」他揉著眼角晶瑩的液體連連道歉:「只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就像聽到了最有趣的笑話一樣?」
深知真相的我:「……」
行吧。
你覺得是笑話那就是笑話吧。
鶴丸拉著我去找光忠,在知道我要去修行後,後者主動為我做了一頓豐盛的…送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