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好奇的問他:「你為什麼要現在找她?」
白髮的少年表情微變,但還是很誠實的坦白:「因為我怕給她添麻煩,實不相瞞,我正在被一隻虎追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從孤兒院逃出來了,我現在就是想委託你們找到她,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因為我的原因被那隻虎盯上。」
他低下頭,眼裡反射著淡淡的說不出的明澈。
「她是個好人,不能因為我這樣的人……」
國木田理解的點頭,開啟本子,手裡握著筆開始細問:「那你先描述下對方的外貌,大概的發色或者某些特點都可以。」
中島敦:「我記得!她的頭髮是藍色的,不是很長,剛過肩膀的那種。」
國木田默默的記了下來。
「她的眼睛是金色的。」
國木田一邊記一邊問:「還有呢?」
中島敦猶豫了下:「她那天穿的好像是女僕服?」
國木田:「?」
躺在沙發上的人不知何時摘下了耳機,冷不禁地問了句:「那你還記得對方的名字嗎?她至少有透露過自己的姓氏吧。」
這回中島敦毫不猶豫地點頭說道:「對,我記得很清楚!她叫太宰!」
國木田:「?!」
太宰治:「???」
沙發上的人直接坐了起來,愣愣的盯著他。
中島敦疑惑地看著他們兩個人,遲疑的問:「怎麼了嗎?」
「你說她叫什麼?」
「她說自己是太宰啊……」
「你被騙了哦。」太宰治從沙發上站起身,笑得從容不迫:「因為我才是太宰,太宰治。」
整個橫濱找不到第二個的太宰治。
……
我冷不禁打了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滿腹疑惑。
咋肥四,付喪神還能感冒生病不成?
「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仰起頭看著說話的刃,笑了:「沒事,你也太緊張了吧?我們付喪神是不會生病的。」就跟那些妖怪和邪物,我們作為付喪神哪怕有了人形,也不會經歷那種生老病死的過程。
大典太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擔憂的看著我:「回去之後,我把本體給你。」
「什麼?給我做什麼?」
「怪異和疾病都害怕我。」
「……」
「這是真的,以前利家的女兒豪姬生了大病就是把我放在她床頭後才好轉的。」
大典太說得格外認真,好像在擔心我不相信他說的話一樣。
我哭笑不得,連忙推著他的肩膀往前走:「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們先去買牛奶!」
大典太被我乖乖推著走,邊走還不忘記叮囑我:「回去之後一定要把我的本體放床頭,是真的會有效果的。」
我極度敷衍:「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
牛奶是我現在每天都會喝的,哪怕變成了付喪神,我也依舊在內心堅定著喝牛奶就會長高的信念,並且會一直持續下去!
總有一天我會長高的!
現在我們三個付喪神住在現世的時間更多些,也不知道瑪蒙是怎麼和本丸那邊的刃交代的,竟然也真的沒有同僚來找我們,似乎很放心我們三個刃駐紮在現世。
大典太和不動滿心以為這是什麼重大的任務。
然而,只有我知道,這只是我打工還債的重要事項罷了。
我們從超市走出來。
大典太從袋子裡拿出一瓶牛奶,擰開杯蓋後遞給了我。
我:「……」你是照顧三歲孩子的爸爸嗎?
實不相瞞,我覺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