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看著自己被牽著的手,老實的說:「牽手。」
七海建人盯著我看了會,推推眼鏡,似乎覺得說不出什麼來最後目光一轉,看向了旁邊肉粉色頭髮的少年:「現在可不是玩過家家的遊戲,記得之前和我說過的話,虎杖同學。」
「我知道的,娜娜明。」
「……」
看著七海建人轉身,我悄悄動了動手引來虎杖悠仁的注意。
「怎麼了?」
「那個殘穢的方向是這個方向?」
「對啊,那個傢伙就是從這條路出去的——直到那裡。」
我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七海建人已經停在了樓梯前望著前面通往天台的門:「之後就由我跟虎杖同學上去。」
虎杖悠仁鬆開我的手,把我推給伊地知:「小貞就拜託您了。」
伊地知:「?」
曾經見過我、藥研和五虎退出任務的伊地知覺得十分迷惑,到底誰保護誰?
我乖巧的抱著狐之助,與迷茫地伊地知對視。
你說什麼呢,我可是沒有戰鬥能力需要保護的未成年啊!
咔嚓。
天台門開啟後又合上,我和伊地知面面相覷起來,狐之助在我懷裡左右看了看似乎覺得我們之間太過安靜了,它轉頭:「伊地知先生,要不要嘗一嘗喜久福?」
伊地知嚇得跳了起來:「狐、狐狸為什麼會說話?而且還是京都口音!」
「是負責通訊的狐之助哦。」我向驚訝的輔導員解釋,然後低頭問:「你哪來的喜久福?」
狐之助疑惑地歪頭:「太鼓鍾大人之前不是買了許多嗎?」
「那些喜久福是我準備帶回去給大家吃的!」
沒辦法,家裡【老年人】有點多。學校裡還有不少朋友需要我帶特產給他們。
「沒關係吧,之後還可以繼續買的。」
「別用我買的來賄賂我!」
「我可沒有。」
伊地知疑惑地看著小姑娘和背著小包裹的狐狸拌嘴,負責通訊的狐狸也就是式神的意思嗎?那為什麼玉犬不能說話?是玉犬不配嗎?
這倒也不至於,只是不同世界對式神的定義不同罷了。
最後狐之助還是從小包裹裡拿出了那一盒子的喜久福,讓伊地知自己選口味。伊地知心裡五味交雜的很,目光偷偷看向一邊疑似自閉的小姑娘:「她沒事嗎?」
「沒事沒事的。」狐之助平靜的回答道:「等太鼓鍾大人想通了就沒事了,所以請放心。」
說完,狐之助就蹦躂到蹲在牆角碎碎唸叨的女孩身邊。
「太鼓鍾大人。」
「每吃掉一個喜久福就得重新再以單價去買怎麼算都沒有套餐划算…」
「太鼓鍾大人。」
「如果再買一套又會有多的,多出來的要怎麼處理…」
「太鼓鍾大人你打算選哪種喜久福?再不選我就要把東西收起來了。」
「請給我麻薯的!麻薯萬歲!」
狐之助在小包裹裡摸了摸然後拿出一袋喜久福放在了女孩的手心。
看著藍發小姑娘邊哭邊吃的畫面,伊地知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撕開手裡的喜久福的包裝袋了。
然後樓上傳開了各種奇怪的聲響。
我咬著喜久福,側耳傾聽著樓上的動靜逐漸消停後,抬頭:「他們好像結束了誒。」
伊地知後知後覺的回過神,把手裡喜久福塞進口袋裡,正好天台的門被開啟。金髮的男人低頭看著我們:「你們可以上來了。」
狐之助立刻從地上順著我的腿,一路爬到頭頂的位置乖乖趴好。
熟練的令人心疼。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