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也看到了,這個原因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哦?”
挑了挑眉,陸承北似笑非笑,“我做了什麼能讓你們打起來?”
陸承北這麼說的時候,語調怪怪的。
我假裝不在意,直言不諱地說道,“上次的事情,你不是封殺她了嗎?沒戲接,她就把氣撒在我身上。”
其實陸承北心裡肯定跟個明鏡兒似的,他這麼問純粹只是看我怎麼說吧?
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陸承北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我,“你有男朋友嗎?”
“啊?”
倒是沒想到陸承北會問我這個問題,我直接懵了。
不是吧,陸承北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想泡“vivian”?
我心裡不禁不太舒服起來,陸承北當真是誰都可以一起上床的人嗎?
如果他知道我是程安安,會怎麼想呢?
我忽然有些亂,但表面還是和陸承北半開玩笑,“怎麼,陸總難道對我有意思?”
其實這麼問的時候,我特別怕陸承北會點頭。
如果他點頭,我不知道我能否當機立斷地拒絕。
明明應該恨眼前的這個人,恨得想要撕碎對方。
可是當他坐下來,和我面對面說話的時候,我卻自亂陣腳,立場非常不堅定起來。
他直視著我,彷彿是在以此試探。
我只能硬撐著,平靜地回視著他。
就在我快撐不住當先移開視線的時候,陸承北當先別開頭,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很疑惑。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他此言一出,我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糟糕,陸承北有這種感覺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我不客氣地站了起來,直接懟了他一句,“陸總,我有沒有男朋友和你沒關係。你經常出入電視臺,我們肯定見過。侃大山到此為止,我有事得忙,沒空和你閒聊,請見諒。”
說完,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即使走出了老遠,一顆心還是劇烈地撲通亂跳著。
我不知道我的反應是不是過激,但如果繼續聊下去,肯定會有更多破綻。
不過陸承北和我瞎扯了那麼多,我總覺得他的主要目的並不是想看“vivian”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而是想試探“vivian”是不是一個可以帶上、床的女人。
並不是我對陸承北有成見,是他剛才的表現給了我這種強烈的感覺。
不過小明星事件,我某種意義上的確應該感謝陸承北。
他幫我料理了小明星,也算是為我出頭,儘管這個出頭的結果是讓我和小明星打了一架。
原本以為將我叫進辦公室,是多少要慰問一下,畢竟我打得身上都掛彩了。
但是陸承北卻一心放在別的目的上,老實說,太工於心計的陸承北,我是十分厭惡的。
剛才這短短的十幾分鍾,是我回歸後第一次和陸承北面對面說話。
他沒有認出我來,但是他有所懷疑。
然而他的懷疑又是模稜兩可,也許是藏著其他的意圖。
我的腦袋十分混亂,邏輯線雜亂地糾纏在一起,無法明確地理出一個思路來。
我甚至判斷不出,陸承北是真的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還是純粹對“vivian”感興趣。
這種苦悶鬱積在胸口,想大聲吶喊,卻發不出聲音。
用力甩了甩頭,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管陸承北如何,我唯一需要記住的一點就是,我的孩子是他害死的。
這是事實,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