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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別怕啊,師傅哪捨得你這麼早嫁人?”長公主拉住蕭寧的手,手指冰涼,手心是冷汗,“寧兒誰也勉強不得你,別怕,別怕。”
蕭寧扯出一絲苦笑,前生撕裂般的疼痛,她到現在無法忘記,男人無論是誰,蕭寧都感到害怕,她曾經見過有男子出入師傅的香閨,翌日師傅看不出異樣來,反倒很有精神,蕭寧小聲的問道:”師傅,不疼嗎?不覺得羞辱嗎?”
長公主愣了一瞬,大笑:“蕭寧···蕭寧···你怎麼會認為羞辱呢?敦倫之事,哪會羞辱?陰陽調和對女子很有好處的。”
“師傅。“蕭寧垂頭,可她只記得痛,只記得屈辱難當,前生司馬睿就算再溫柔,最後蕭寧感到疼,何況他溫柔的時候很少很少,長公主摸了摸蕭寧的腦袋,”傻丫頭,你身子太軟,本身又不會輕易動情,沒**沒溫存,當然會痛了。”
長公主是過來人,蕭寧身子冰肌玉膚,柔軟細滑得不可思議,按照師門陰陽調和錄的記載,像蕭寧這樣的女子天下少有,當有名器,破身時會很很疼,需要男子引導溫柔相待,有利有弊此後對男子而言是極佳的享受,蕭寧只要情濃時,同樣有絕佳的快感。
蕭寧羞得脖子都紅了,長公主很好見蕭寧露出這副模樣,摟住了蕭寧,笑道:“為師告訴你,床榻上你為上,他為下,你為主,他為輔,你為享受,他為···也是當得的,他真心疼愛你時,是不會捨得讓你疼痛的。”
長公主在蕭寧耳邊喃喃道:“這世上不是隻有男人嫖女人,女子亦然啊,寧兒,放開點,喜歡誰就多讓誰陪你兩日。”
“我不是師傅。”長公主的話徹底顛覆了蕭寧的認知,蕭寧在長公主府也沒見多少男人能隨便出入,得以陪伴長公主的男子都是當世英傑,長公主點了點蕭寧的鼻子:“你是不像為師,看重你之人不好拿捏,可這樣才更有趣不是嗎?為師年輕時,隨他們怎麼鬧去,在我面前就得老實。”
蕭寧腦袋有些暈,師傅還不許男人嫉妒?蕭寧搖頭:”不成,師傅,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只要一個一心一意對我的就好。”
”一心一意世間男子皆當不起,我記得寧兒說過要快意恩仇?“
”嗯。“
長公主道:“既想如此,便不可輕易動心。”長公主捂住蕭寧心口,“別把它輕易給別人,守好這裡,肆意而行,天下無人可傷到你。”
蕭寧看著長公主,“這話···”
“不是為師說的,是林琳,她呀,這輩子將北燕皇帝慕容御玩於股掌中,林琳曾經說過,她就是要做慕容御的明月光硃砂痣,其實林琳到死都沒愛上慕容御,可慕容御在林琳死後三月便追著林琳而去,是因北燕皇族代代出情種嗎?不,慕容御愛林琳發狂,你可知道慕容御自從十四歲那年初遇林琳後,除了當今北燕太后之外,就沒再捧過任何女人,而林琳···”
“林小姐還有別人?”蕭寧問道,在慕容御面前,林琳和別人···蕭寧無法想象,慕容御是北燕皇帝,怎能忍下?
長公主嘆道:“有沒有我也不清楚,蕭寧,為師平生不肯服人,林琳是為師唯一佩服的女人,等有機會的話,你可去趟皓月山莊,便可知道林琳為北燕到底做過些什麼,絕不僅僅是留下幾首詩詞歌賦,沒有林琳就無今日南齊大敵——北燕,為師對林琳及尊敬,又怨恨,慕容軒是林琳和慕容御共同教匯出來的,慕容澤讀遍了林琳所寫的兵書,齊王慕容澤本身天賦又好,當為南齊大敵,諸葛雲不知是不是慕容澤對手。”
“他們旗鼓相當,師傅,諸葛雲不會讓慕容澤輕易南侵。”
“希望如此。”
長公主疲倦得闔眼,屬於她和林琳的年代過去了,“江山有待人才出,各領風騷五百年,蕭寧,膽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