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和其他人一一握手,雖然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眼神變柔和後就讓人覺得親近了許多。
我讓服務生拿了一瓶白蘭地過來,給錦笙倒了一些,“錦笙不太喜歡說話,不像我這麼能叨叨,所以有些話就由我來替他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掃了各位的興,錦笙覺得很抱歉,特意敬各位一杯酒,表示歉意。”
“哇,帥哥喝白的啊?為了和帥哥保持致,我也來白的。”胡芮說。
“錦笙不喜歡喝紅酒,只喝白酒,你就不要湊熱鬧了,一會你喝醉了老子背不動你。”我沒好氣地說。
“誰特麼要你背了?我喝醉了就帥哥背,你想揹我還不讓你背呢。”胡芮馬上反擊。
她又和我開始鬥嘴,這表明她已經慢慢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已經開始走出魏松給她帶來的陰影。這是好事。
我說那你要喝白的,就喝白的吧,在座各位聽好了,她要是喝醉了,誰也不許理她。讓她一個人睡大街去。
胡芮正準備倒上白酒,錦笙拿過了酒瓶,給她的杯子倒上紅酒,“我習慣了。”
意思也就說,我喝白酒是因為我習慣了。你不習慣,所以容易醉,你還是喝紅的更好。
胡芮當然是高興的,欣然端起酒杯,要和錦笙碰杯,錦笙和她碰了之後,又一一和其他的人碰杯,這一輪酒算是敬完了。
要是換作其他的場合,那些人恐怕會說你又不是領導人敬酒,哪能一杯敬眾人。但錦笙在這裡,沒人敢吐槽,都只是乖乖地喝了下去,然後坐下。
這些人都是魏松的員工,連他們的老闆都被錦笙打整,更別說他們了。所以這些人都乖得很。
錦笙的那種氣場,也確實是能給人以壓迫感。沒人敢招惹他。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讓他成為這樣的性格和氣質?
喝完後錦笙就自己走了,留下我和那些舊同事一起玩了一會。這些人其實和相處得也不錯,雖然魏松才是他們的老闆,但他們只是為公司工作,然後拿薪水養家餬口。或許他們會在魏松面前說我和安明兩句壞話,但那都可以理解為是為了生存。
人生在世,為了相對體面地生存於這個社會,誰還不會說兩句違心的話,做兩件違心的事?
幾杯酒下去後,大家又漸漸熱乎起來。有人說袁總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說實在的,當初你進公司的時候,那真是有點土,倒不是我們要貶你,但你現在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笑著說其實我現在也還是土,只是沒以前土了而已。
胡芮在旁邊說那都是她功勞,我都是在她的調教之下才慢慢變得時尚起來的,要不是她,我現在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我懶得和她爭論,難得她心情好,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了。
只是她卻又沒臉沒皮地挨著我坐下,說那位帥哥呢,怎麼喝了一杯酒就自己走了,我還沒拿到他的聯絡方式呢,你能不能幫個忙?把他的手機什麼的給我?
我說你想得美,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就不要瞎折騰了,這才剛認識多久,你就開始打主意了?你怎麼看到帥哥腳就發軟?難道還沒被傷夠?
她說你激動什麼,就只是要一個聯絡方式而已,我又沒說我要泡他。袁小暖你這個有夫之婦難道也看上人家了?你這可不行啊,結了婚的人還這樣。
沒等她說完我就讓她閉嘴,說你這話要是讓人聽到了,那真是太丟人了,那是我先生的兄弟,我怎麼可能會有想法。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聽過沒有,人家叫我嫂子。所以我相當於他的長輩,自然要保護好他,不能讓你這種色、女去禍害。
也還得包房裡音樂很吵,我和胡芮才敢說這種話題,要真是讓人聽去了,那還真是得要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