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明顯。
我對著水龍頭咕咕地灌下很多自來水,然後將手指伸到咽喉處一掏,一陣噁心襲來,我哇哇地吐了起來。感覺吐了一次還不夠,於是又接著掏,然後又拼命地吐,直吐得我感覺內臟都要吐出來的感覺。
這招還真是有點用,可能是因為吐得太慘烈,吐完之後真的感覺輕鬆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暈了。
洗了把臉後回到大廳,發現沙發上多了個男人。
男人身上穿著一身西裝,身材有些臃腫,留著很奇怪的大鬍子,那鬍子還有些略卷。更奇怪的是,他還帶著一個眼罩。
那眼罩有些像電影裡佐羅戴的那一種,中間有一小孔,眼睛從那裡可以看出來。但面積很寬,幾乎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這個造型一看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本來面目。而且他肯定是來到這裡的門口才戴上這個眼罩的,不然他要是這模樣走在大街上,那肯定是奇怪極了。會引來很多的路人圍觀。
他拍了身邊,“坐下。”
聲音稍有些啞,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憋著。
不過從那鬍子和這聲音來分析,這個人應該不年輕了,至少也是在五十以上。
五十歲了還搞這種選型,難道他以為他在搞假面派對。
我當沒然有坐,自從感覺到那酒裡有藥後,我就覺得這個地方充滿了危險了。這裡雖然奢華,但卻燈光昏暗,給人的感覺就覺得很詭異。
他又看了看我,又指了指他坐的地方:“過來坐。”
“你是誰?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你想幹什麼?”我問。
他盯著我看,卻不說話。然後又向我招手,“來給我脫衣服。”
“我憑什麼要給你脫衣服?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這裡是你家,我打擾到你了,我現在馬上就走,絕對不會再打擾你。但不會做你想要我做的那些事。”我冷聲說。
從紅酒到短裙,再到這裡的燈光和環境,我基本上已經知道這個地方發生的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我要準備逃了。
在問他這些話的時候,我就衝向門,然後拉住門把柄,準備開門逃出去。
但是那門開不動,可能是裡面都有鑰匙反鎖了。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於是我又衝向窗戶,一下子開啟窗簾,這下傻眼了,窗簾後面其實並沒有窗戶,而一大塊液晶螢幕,很大的一塊,簡直像小型電影裡的放映屏一樣。
“來都來了,你還想逃?我這裡不比那裡面好嗎?”那男的問。
這個問題今天今天孟秋桐已經問過我一次了,我當然確實感覺這裡比那裡面好多了,但是自從這個男人出現以後,我感覺這裡並不比那裡面好。
“我要回去了,我還是覺得那裡面好。”我冷聲說。
“來的時候是你自己要來的,現在你要反悔?”那男的語氣有些不悅。
我沒有作聲,在想著要如何離開這裡。
門已經從裡面反鎖上,要想從門那裡逃是不可能了。但這裡窗戶的位置都是顯示屏。這房子壓根就沒有窗戶,要想跳窗戶都跳不了。所以幾乎是沒有生路可言。
那剩下的只有強行對抗,雖然在裡面時沒少和女的打架,但真要和男的對抗,我恐怕還是力不從心。
這鬼地方跑也跑不掉,打又打不過,我感覺自己真是不應該冒險和孟秋桐出來的,所裡面好歹有工作人員維護著我的一些基本權益,但在這裡,我好像是在板上的肉,而這個男人就是菜刀,他想如何剁都行。
這時鬍子男人拿起遙控,摁了一下。那些和窗戶一般大的液晶顯示屏突然亮了,然後就開始播放一些影片。
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些羞羞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