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但知道我們在這裡查,那肯定會想知道我們到底查出什麼來了沒有。所以他們會派人來打探?”錦笙說。
“短時間內肯定不會派人來,他們沒有那麼笨,但如果我們一直悶在這酒吧裡不出去,他們就會越來越搞不懂我們到底在幹什麼,只要我們熬過五小時,他們就一定會沉不住氣,派出人來打探。讓蘇綸帶人在外面守著,只要一直在附近溜達超過五分鐘的人,就給逮住,這個人不一定是兇手,但一定是後面的人派來打探的人,只要逮到人,還怕抓不到兇手嗎?”安明說。
原來他說要包下這個酒吧兩天是這個意思,他早就想好這引蛇出洞的計策了。要說他這計策也沒多高明,可我就怎麼沒想出來呢?
“有用嗎?”我說。
“有用沒用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你要知道,不管是誰,都是有好奇心的,要是這件事還和自己有關,那好奇心就更強了,我們一直在一個死過人的酒吧裡悶著不出去,這件事對誰來說都會覺得好奇的。一定會有人來看我們。”安明自信地說。
“所以我們接下來就得在這酒吧裡待著,哪裡也不去?”我說。
“這裡有好酒,簡直天堂一樣的地方,呆在這裡不好嗎?這裡總比代子那個老妖婆那裡好太多了吧?”安明笑著說。
“好吧,那就待著吧。你這方法要是不成功,看你怎麼辦。”我說。
“我可沒保證一定會成功,我不是跟你說過嘛,犯罪份子都會有再次重返犯罪現場的心理,更何況我們悶在這裡不出去,所以一定會有人過來的。他們肯定想知道我們悶在這幹嘛呢。”安明說。
其實我也覺得他這方法靠譜。只是我不想誇他,擔心一會誇了他,他會更加得意。
於是我們就這樣呆了下來,安明和錦笙悠閒地喝酒,真像是在酒吧休閒一樣。我則心裡有點緊張,一是擔心橫木會不會去告代子,二是擔心安明的這方法有沒有效果。更擔心的是,我們要真是抓到了行兇的人,我們如何處置?
安明已經說過了,這行兇的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長野家的人,如果我們抓了他們的手下,那會不會遭到他們的記恨,他們不敢報復代子,但肯定敢報復我們,到時我們又得受到打擊。
“你在擔心什麼?”安明看出了我的憂慮,笑著問我。
“我在想,就算是我們抓到兇手,那我們一樣會惹麻煩,因為這些人有可能是渡邊的人,也有可能是松野的人,還有可能是其他的長野家的人,我們只要抓到他,在對代子可以交差的同時,也一定會得罪長野家的一個人,所以還是不討好。”
“你說的是事實,但這個問題沒法解決,我們現在是給代子做事,所以只能是聽她的命令列事,沒有其他的辦法。再說了,我們只要在代子的手下,不管我們做不做什麼,我們都一樣會被視為敵人。這是沒辦法的事。”安明說。
“放心吧,我們很快就能佔據主動了,大哥,你猜這一次動寺島的人是誰?”錦笙說。
“渡邊。”安明說。
錦笙點頭,“我也這樣認為,我也認為是渡邊。渡邊早就想動代子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他認為如果把寺島給做了,寺島家族的人就會向代子發難,然後代子就會地垮了。”
“但他這樣想其實是錯的。凡是想借助外部力量來幹掉自己家族的人,這種想法都是非常的愚蠢的。一但別的勢力介入,就算是把你內部的對手給幹掉,但同時損耗的也還是菊花社的總體力量。如果菊花社的總體力量消弱,那被別人吃掉的可能性也就會增加,這對他本身也不是利的。”安明說。
“是啊,可惜他不這樣認為。”錦笙說。
“我倒不完全贊成你們說的,你們也知道代子也是有野心的人,他要不動手,代子遲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