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於少卿低頭看著眼圈微微發紅的吉雅,吃了一驚。
“沒什麼!放開我!你這個花心的臭流氓!”
吉雅雙手握成拳,捶打於少卿的肩膀。
上午的商場沒什麼人,洗手間的人就更少了。
只有一個媽媽帶著女兒上洗手間,見到門口拉拉扯扯的兩個人,好奇地看了一眼。
於少卿也不確定男士洗手間有沒有人,就那樣拽著吉雅就疾步走進去了,驚得裡頭有位上洗手間的哥們兒“嗷”了一聲,著急忙慌地就拽著褲子拉鍊就跑出去了。
“什麼人啊!想要跟女人做事就去賓館啊!出不起賓館的錢還是怎麼的?大白天跑這裡來胡搞!靠!”
臨走前又不甘心地指桑罵槐了一句。
隔斷裡,吉雅的臉都是紅的,蘋果熟透了都沒她那麼紅。
“你,你,你幹嘛呢!”
吉雅一直憋著氣,等人走遠了,外頭再沒了聲音,吉雅才推拒著於少卿,羞惱地瞪著她。
這可是男洗手間!
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被於少卿拽著進來,還被人誤會他們是要白日宣淫,吉雅就有一種想要把於少卿的頭都給摁在廁所裡的衝動。
“把話說清楚,花心的臭流氓?”
隔斷裡能夠站立的地方就那麼大,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的。
於少卿一隻手還拽著吉雅,另一隻手撐在隔斷的木板上,吉雅被半圈在他的懷裡。
於少卿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便拂過吉雅的耳垂,吉雅忍住去揉耳朵的衝動,抿了抿唇,聲音充滿了火藥味,“做了些什麼。於先生你自己心裡難道沒點數麼?”
大概是兩人分開了太久,又或者是吉雅的性格跟寶貝到底有些不同。
於少卿沒能猜到到底怎麼做了什麼惹人生了氣,他撐著木板的那隻手改由抬起吉雅的下巴,“我們之間肯定存在誤會,你看著我,我們把事情給說清楚,嗯?”
有什麼好說的?
她都看見了!
吉雅用手拍開,沒拍開,只倔強地把頭給轉向別處,垂眼看著地面,就是不肯與於少卿的目光直視。
“吉雅。”
於少卿壓低了音量。
吉雅咬著唇,不說話。
“哥,哥!裡頭的人是你剛認識的朋友麼?介紹給我們認識唄。”
於美娜在敲隔斷的木板。
於美娜是故意的,為了膈應裡頭那位呢。
她剛才問過那位從洗手間裡跑出來的男士了,那位先生告訴她,他跟拽著進洗手間的就是一女的!
這天是要下紅雨了!
於美娜還能不瞭解她哥的性子麼?
自從四年前熊寶貝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哥的日子就過得跟和尚沒區別。
別看雜誌上時不時地拍到他跟某某女性共進午餐,共同出入酒店什麼的,那全是捕風捉影,根本沒有影的事。
於美娜就沒見她哥真的跟哪位異性走近過。
這也是為什麼於美娜竭力戳和她哥跟樂薇兒的原因。
只要他哥一天單著,就代表薇兒就有機會不是?
是以,在得知她哥竟然真的拽了個女的進洗手間之後,於美娜不顧樂薇兒的攔阻,愣是在男士洗手間外頭擺了個清潔中的路障,自己也跟著進來了。
她倒要看看他,裡頭那女的是何方神聖,竟然勾得他哥大白天這麼迫不及待地就把人拉進男洗手間辦事!
於美娜還在外頭拍著門。
吉雅原本確實是尷尬地不行,推開於少卿就想要往外走。
手還沒觸碰到鎖閂,猛地轉過頭看了於少卿一眼,“哥?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