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能成為殺人兇手?“
田恬:”……“
我踏馬無話可說!
蔣柏舟的臉色卻在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三叔,我不懂。
您說思羽的那幾通電話是在嫌疑人得的允許下撥打出去的,這不符合常理不是嗎?
假設,齊思羽那幾通真的是求救電話。
她成功地撥打了電話,卻沒有發出聲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被兇手給發現了,所以沒能來得及求救。
可是齊思羽前後總共撥打過三通電話。
總不至於兇手在知道她撥打求助電話後,依然允許她跟外界聯絡。
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難道兇手就一點也不擔心客服人員會起疑,以至於報警嗎?
您看,至少齊思羽的這三通電話,把客服阿城引來了,不是嗎?
可見,您所說的,邏輯上不通。“
孟雲澤一連剝了好幾口蝦,全部都放到初夏的碗裡,這才拿起桌上的溼巾,慢條斯理地細緻地擦拭著手指,慢悠悠地道,”如果這就是兇徒的目的呢?“
初夏一臉的茫然。
”電話裡聽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房間裡又不僅僅只有她一個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多個人,那麼就是一幫人在房間裡開轟趴得可能性比較大。
齊思羽曾是名警員,較之一般女性,她的警覺性跟安全意識會比較高。
也就是說,被她約到房間裡的那幾個人,完全是陌生的可能性很低。
甚至於,他們應該之前就認識,也曾那麼瘋狂地玩過幾回。
我猜想,事發當晚,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他們有過集體姓行為。
可能是那幾個人忽然要求往什麼新花樣,齊思羽接受不了。
於是,齊思羽突然反悔。
對方自然不肯。
事情失控。
齊思羽的手機不在身邊,或者剛好沒電,於是她只能打客服電話。
很快有人察覺到了,捂住了她的嘴巴,並且令同伴迅速地開啟音響,把聲音開到最大。
齊思羽呼救的聲音完全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蓋住。
齊思羽企圖呼救的這一行為,惹惱了房間裡的人。
於是,對方故意給齊思羽行動上的自由,在她一次次撥打電話的時候,卻又令她發不出聲。
只要能夠發出聲音,只要能夠發出聲音,就會有獲救的可能。
然而,那點希望,還是被破滅了。
對方享受著齊思羽因為求生而拼命撥打電話的神情所帶來的快感。
我打個比方。
假設海上漂流著一個溺水之人。
有什麼比不直接拿走橫木,而是在對方拼命游到橫木邊上,指尖快要觸碰到橫木,卻又一次一次地眼睜睜地看著橫木海浪拍打得更遠要來得絕望的嗎?
至於兇徒那麼做不怕會忍來麻煩嗎?
很簡單,四個字,有恃無恐。
我猜想,那位客服人員肯定沒有看清楚開門之人的長相。
對方料定了自己肯定能全身而退,所以,有恃無恐。“
不寒而慄!
這是每個人在聽孟雲澤推測齊思羽那三通電話背後的真相後,心底產生的不約而同的想法。
”好變態!
田恬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她真的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變態的人嗎?”
孟雲澤但笑不語。
期間,怕初夏吃太多蝦會上火,孟雲澤給初夏開了瓶涼茶。
高青陽一下子挽住了親親女友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