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抱著她一起進去,初夏的雙手抵著孟雲澤的胸膛,臉頰酡紅,眼睛溼漉漉的,“我,我自己洗。”
“詠詠這是信不過三叔?”
孟雲澤挑眉。
初夏愁著著臉,她的雙腿發發抖著呢。
要不,哪需要臥室到浴室好麼短的距離都得被抱進來。
孟雲澤無奈了,只好保證道,“放心。
這次只是單純地給你洗個澡。
什麼都不做。”
男人在情事一事的許諾上,極為不可信。
比如承諾了是最後一次,結果最後一次之後又是沒完沒了的最後一次。
初夏猶豫間,孟雲澤已經光著身子,跨了進來。
初夏的身體本能地往後躲了躲。
孟雲澤一把將人給撈住,箍在懷裡,氣勢洶洶地訓她,“你躲什麼?
怎麼,一星期就吃這一次葷,還不許我一次吃個飽?
知道麼?
男人是不能餓的。
餓得狠了,便是這下場。”
振振有詞,黑白顛倒,左右都是他有理。
初夏的臉“騰”地一下,又紅了。
這一次,孟雲澤果然信守了承諾,只是盡心盡力地替初夏清洗身體,沒有伺機作妖。
當然,也有可能,當真是如他自己所說,“吃”飽了。
窗簾還是早上他們醒來時的樣子,沒有拉開,因此,室內的光線有些不足。
孟雲澤把初夏放在床上,走過去,“唰”地一下,拉開了窗簾,一室的陽光就照了進來。
在浴缸裡舒服地泡了個澡,孟雲澤的浴缸是帶按摩功能的。
初夏的體力恢復了一些。
窗戶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從外面看不見裡面。
也就沒有走光的困擾。
初夏見下了床,去櫃子裡取出換洗的衣服換上。
結果因為開啟衣櫃的動作幅度太大,身上的浴巾一鬆,掉落在了地上。
初夏的身體常年沒有曬過陽光,在陽光得照耀下,美白得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孟雲澤把窗簾繫好,轉過身,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
呼吸瞬間重了起來。
喉嚨陣陣發緊。
初夏慌忙彎腰去撿起浴巾。
一隻手率先替她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塊浴巾。
“……”
男人在情事上的允諾,果然半個字都不可信。
當天吃過晚飯,初夏就提出要回宿舍去過夜,而且拒絕孟雲澤跟過去。
孟雲澤起初不肯,不放心初夏一個人回宿舍去住。
詠詠身體比較特殊,回了宿舍,誰照顧她?
“我在這裡就受到更好的照顧了?”
初夏的視線總算從播放著晚間新聞的螢幕給移開,一雙杏眼直直地對上孟雲澤。
早上兩人是直接睡過去的。
中午則是做做過去的。
一天三頓,兩人就吃了這麼一頓。
怕是泥人都給“做”出了火氣。
她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催情的藥劑,他碰了她,如魚遇水,總是情難自禁,迫不及待地水乳交融,他有什麼辦法?
孟雲澤百無禁忌,什麼葷的帶顏色的渾話張口就來。
“詠詠嘴笨。
說不過三叔。
反正,反正今天晚上我要回宿舍去。
您,您不許跟來。”
詠詠也不看晚間新聞了,她關了電視,今晚說什麼也不肯再住在這裡。
一整天都待在床上,她還怎麼看資料,怎麼早日破案啊?
兔子是沒有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