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盛情難卻,再說我也想過過癮,看看賭博到底是什麼滋味,怎麼就能吸進去那麼多樸實的老百姓。如果一定要賭,那也沒什麼,賭博和打牌確實也沒有本質的區別,只要不陷進去就行了。等會不管輸贏,純當娛樂,絕對不能想著把本錢趕回來,或者贏的更多……
“好啊,走吧,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陪著哥幾個一塊兒玩一會,沒什麼的,權當娛樂熱鬧一回。”陳子慎用豪爽的語氣大聲說著。
“走,走……”一群哥們蜂擁的向賭場走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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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農村賭場的盛況
016農村賭場的盛況
本來應該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無奈賭博的吸引力實在太大。就如蒼蠅見著腐肉似的,一轉眼的功夫腐肉就已經被成千上萬只黑壓壓的蒼蠅給包圍了,四張擺成一條的方形桌子已經被成百上千的男男女女給圍得水洩不通了,此時真的是連一隻蒼蠅都擠不進去了,如果那隻蒼蠅一定要擠,那肯定會被擠成肉泥。陳子慎和幾個哥們只能踮著腳,伸著脖子往裡邊看著,但好像什麼也看不見。
“操!慎哥,要你早點來,你卻偏偏本來,還磨磨唧唧的,現在終歸還不是來了,早知道費那麼多口舌幹什麼?”
“我……哈哈……我不是來了嗎?還要怎麼樣……”陳子慎笑了笑道。
“沒事,沒事……來,來,板凳乃登雲梯,站在上面就行了。”大龍搬來一條長木凳說道。
陳子慎站在板凳上往人群前頭一看,桌子最前頭坐著兩個人,最大的莊家名曰“老爺”,陳父經常充當這個職位。
不過今天陳父不僅沒當老爺,並且還沒在賭場,陳子慎心中一通歡欣,並不是為他爸爸沒賭博而高興,只是他在如果賭場碰到他爸,輕一點會一陣難堪,重一點可能要捱罵,然後再被驅趕回家。
“呵呵,他不在就好,肯定是跑到鎮裡頭去賭了,這裡每個賭民手裡頭就拿著幾百上千塊錢,輸贏太小,我爸肯定覺得沒什麼意思。”陳子慎開心的嘀咕著。
只見老爺手裡拿著一個瓷碟子,上面扣著一個瓷質小酒杯,兩枚白色的骰子就放在這裡頭,老爺表情凝重手拿賭具上下的有節奏的搖晃著,搖了四五下後再將碟子穩穩當當的放在桌子上,他慎重、沉著的說道:“押!……”
“押!……押!……押!……”幾百個群眾粗著脖子喊著,只見他們一手拿著錢,懸在空中,猶豫不決的,不知道壓那邊是好。其中也是有不少婦女,農村有些婦女也天天閒著沒事幹,有三五個姐妹一起來賭的,也有陪著丈夫一起來賭的。
農村的賭場玩的多半是單雙,兩個骰子,顯露在上面的數字加起來之和是單數就是押單的贏,是雙數就是押雙的贏。
桌子被劃出了一條分界,一邊是押單的,一邊是押雙的,一個主持正義的傢伙拿著筷子提示著哪邊是單,哪邊是雙。
如果有誰模稜兩可的把鈔票扔在了中間線,他就會舉著筷子撥弄著那張紙鈔,口裡警告著:“這是誰押的錢,到底是單還是雙,不搞清楚,那輸贏都不算的。”
“哈哈……我的,我的!”一個壯實的喊著發出著憨厚的聲音。
他估計是喝了點酒,情緒有點激動,然後就狂放的往桌子上扔了一張鈔票。
當然也可能是這傢伙估計裝成傻乎乎的樣子,其實他是想著佔便宜。
等會杯子開啟後,是單,他就說他押的是單,是雙,他也就說他押的是雙,反正人這麼多,亂哄哄的,也不一定有人看得清。殊不知賭場上人人都精的跟猴子似的,哪裡會讓這種小心眼得逞。
陳子慎站在一起上前傾著身子壓在前邊人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