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想找個老婆那也是正常需求,算不得不讓飛哥的要求辦事吧;最後在辦事途中冒出個戳輪胎,假裝正人君子,要濟世救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我們好說歹說他都不聽,一定的妨礙我們收保護費,一定得動手打人,然後就把我們兄弟幹傷了。”小弟思路清晰的闡述著他的詭辯。
“這個,這個好像有點強詞奪理吧,好像忽略了重要的,把一些不重要的到說的頭頭是道。”洪哥懷疑著,雖然小弟並沒有說過多的假話,但經小弟這麼一說,好像全部是別人的不對了。
“好吧,那你說我哪裡說假呢?當時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就是無故的被偷襲的,都還沒有正面的交涉就已經被打殘了,都不知道那個傢伙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小弟說話的聲音很大,看起來很是憤怒,不得不承認,他渲染現場氣氛的功底比較深厚。
“但是我們調戲了店主以外的女人,我還把那個騷狐狸抓住了,那個傢伙好像也是因為救女人的關係才出手打我們的,而不是因為阻止我們收保護費才動手的。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點,你好像把著關鍵點給模糊掉了。”
洪哥雖然覺得小弟的詭辯有些玄機,但他也不是二貨,一些簡單的邏輯問題他還是懂的,不然也做不到小頭頭的地位。
“我說大哥,我們現在就是要弄點‘莫須有’的假話,怎麼可能說的和實情完全一樣,那還叫‘欲加之罪’嗎?在實情的基礎上加點修飾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小弟說話的樣子顯得不耐煩,看著他額頭上的皺紋就可以瞧出端倪。
“好像也只能這樣了,要是對著飛哥說實話,後果肯定相當嚴重……不過,要是飛哥知道我們在說假話那可怎麼辦?且不是要放更大的錯誤,做了壞事不說,還欺瞞上面,那可是罪上加醉,那真的會連命都搭上的。”洪哥擔憂道。
“怎麼可能知道,本來我們說的也不算太假,完全知道這事的也就我們身邊的幾個人,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好兄弟,沒道理會到飛哥面前打小報告,再說他們也沒什麼機會和飛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至於那個鬧事的傢伙他完全都不認識飛哥,更加不可能為自己伸冤。”小弟非常自通道。
“說的也是,那我們是要暗中處置鬧事的傢伙嗎?只要他沒了,這事永遠就沒人知道了,那樣我才能永遠高枕無憂。”
“這個,處置?洪哥指的是?我看有點難度,畢竟咱們發的是和氣財,不是搶劫殺人那種,再說好像沒到處置的地步吧?出了人命我們好像還兜不住。教訓教訓還行。”小弟認真的說著。
人命關天,即便是黑道也不可能把著當兒戲,再說這年頭,黑道逐漸向著“紅道”發展了,表面上肯定是蠻光鮮的,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事黑道乾的也越來越少了。
“對對對,我就是說的教訓,但怎麼教訓,我們可是連那個傢伙叫什麼,幹什麼的都還不知道。”
“這個確實有點難辦,雖然城裡咱們的人也不少,但幾十上百萬的人口我們怎麼能搞的一清二楚,又不是之前的丐幫。”
“看他的樣子有點像學生,或者白領之類的,反正瞧他相貌舉止絕不像社會上的混混。”洪哥說著。
“我看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瞞過飛哥,找他要一筆錢作為住院費,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大不了咱們以後收保護費吸取教訓,不再去玩弄女人就行了。”小弟說著。
“對對對,我差點忘了主要問題了。不過在飛哥面前耍詐,我心裡頭還是七上八下的,就怕東窗事發,後悔莫及。”
“大哥,沒事的,為今之計只能這樣了。要是說了真話,不僅要不到住院費,還得接受懲罰。倒不如現在就抽刀斷了源頭,是什麼個情況,還得靠咱們這張嘴巴,別把飛哥當成神了,難道他真有千里眼、順風耳。”小弟很決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