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笑而不語,踮著腳朝薄書硯挪過去,裝出點撒嬌的樣子,“這次能不能別抱了,揹我好嗎?”
薄書硯眯著的眸子裡顏色越來越深,凝在傅深酒身上不再移動分毫。
深酒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有問題嗎?”
“傅深酒。”薄書硯抬手,手指從她的耳垂處滑到她的下頜,“我突然發現,我以前對你的認識,不過是皮毛。”
“彼此彼此啊。”深酒也抬手握住他的手,好不相形見絀地笑望著薄書硯。
世間的每個人都是自私自利,只要沒有損人利己,便無傷大雅。
深酒不是心懷眾生的聖人,她的小心思,只為苦盡甘來。
而薄書硯流轉於刀劍交鋒的名利場,當然也不是十足的慈善家。
兩人的目光各懷深意,對視了那麼兩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