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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薄書硯輕笑了聲,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

傅深酒有些心虛,乾脆轉身去陽臺透風。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薄書硯已經捏著被自己扯掉的領帶,合衣躺在床上睡著了。

心頭終究不是滋味的。傅深酒不是不知道,這些天薄書硯為了她和梵梵,究竟操了多少心、耽誤了多少正事。

今天她無意間聽到約翰和他的對話,才知道薄書硯到Q市的行程原本只有兩天,卻因為遇見她,停留了快一個月。千石集團在那期間,已經召開了兩次股東大會,對這位掌舵人的缺席進行譴責、甚至是要投票將其除名……

心頭的愧意更深,傅深酒拿了一邊的薄毯,正準備給薄書硯搭上,她整個人卻突然被男人拉得向下墜去。

腰支和肩膀都被扣住,她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薄書硯,你裝睡!”傅深酒氣惱得不行。

薄書硯翻身側躺,將傅深酒困在自己懷中,扣著她的後腦勺、在她額上印了一吻。

“你吵醒了我,你還這麼兇?”他閉著眼睛說這話,疲憊卻寵溺的語調。

“我只是拿了下毯子,怎麼就會……”傅深酒突然想到什麼,聲音一下就低了下去,“……吵醒你。”

長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想起書房裡的那些安眠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的睡眠這麼淺?”

薄書硯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沉默。

“抱歉啊,薄書硯。”她縮在他懷裡,聲音更低。

“小酒,你知道祁宣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什麼嗎?”薄書硯突然開腔。

“……”傅深酒愣了愣,不知道他突然提祁宣幹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不知道。”

“祁宣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麼。”

“……”傅深酒咬唇,“薄書硯,你別得寸進尺!”

“恩,我正想得寸進尺。”薄書硯突然睜開眼睛,然後勾了傅深酒的腰支,直接將她往上提了提,使得她的臉與他自己的臉,堪堪相對。

傅深酒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的視線已經相對。

現在的情境,比剛剛進屋的那會兒更加……危險。

“薄……唔!”紅·唇驀然被封住,傅深酒所有的話語都被淹沒。

他循序漸進卻又霸道蠻橫,每一次加深,就將她往自己的胸膛間揉緊一分。

氣都喘不過來了。

在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他才終於稍稍將她放開了些。

但他的兩片兒並未離開,將觸未觸在她的唇角。

平穩了氣息,傅深酒抬眸瞪他,“你們男人每天除了想這個,還能想點其他的麼?”

“你們男人?”原本清欲深濃的鳳眸,突然就斂起。他突然就想到了薄淵爵。

傅深酒還沒來得及給出回應,薄書硯森寒起來的聲音已經再度響了起來,“他……碰過你?”

又森寒,又嘶啞。

傅深酒的心臟抽了抽,錯開了視線。

下頜卻在下一瞬被男人大力捏住,“傅深酒,回答我!”

她不看他,對下頜傳來的疼痛恍若未覺。

“傅深酒!”他的神情已經在頃刻間轉化為殘暴,雙眸猩紅。

她的下頜幾乎快被他捏碎了。她終於受不住痛,想要掰開他的手,但無疑是徒勞。

頓了頓,她迎上他狠戾的視線,平靜而又不平靜地問,“那你呢?你和……許綰輕,亦或是別的女人呢?你碰過她們嗎?或者說,她們碰過你嗎?”

傅深酒的視線一瞬不瞬地看進他的瞳眸深處,儘管她什麼也看不清晰,但她仍舊堅持著。

她要一個答案。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