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腿都有些發軟了,她走不動,她緊張地看著藍玉澤說:“玉澤,我不行,我害怕。”
藍玉澤轉身看著蘇小莫說:“不用緊張,你可以的。”
蘇小莫還是有些緊張地說:“不行,我真的不行,你知道我已經好久沒做過那類的手術了,我不行的,而且對方還是白姍,玉澤我真的害怕。”
“豬,你對自己要有信心,我也相信你,而且做為醫生不應該分患者是誰的,這個你應該清楚,我真的相信你,豬,你必須走出這一步,你明白嗎?”藍玉澤靜下心來對蘇小莫說著。
“可是,可是,我現在不在上班呀,院長怎麼會找到我,玉澤,不行的,我的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我真的不行。”蘇小莫還是很猶豫,一想到那股血腥味,她的心裡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而且還有種讓她眩暈的感覺。
鄭毅這時也走了過來,他拉著蘇小莫的另一隻手說:“莫莫,你行的,我相信你,姍姍交給你我最放心了,莫莫,沒有時間了,你快點吧。”
蘇小莫看著鄭毅,他也對著自己點頭,可是蘇小莫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她來回地看著他們倆個,可是心裡卻好像還缺點什麼,藍玉澤將鄭毅的手打掉,然後拉著蘇小莫就走。
陳逸南擋在了他們面前,他和藍玉澤對視一下,蘇小莫見到陳逸南過來了,她的身子又是一怔,她看著陳逸南不知為什麼心裡更加緊張了,陳逸南看了藍玉澤一眼,然後對蘇小莫說:“去吧,別緊張,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有些事情不用別人說你也應該清楚,這種時候你必須靜下心來。”
陳逸南的話讓蘇小莫一怔,她看著陳逸南卻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原來她剛才在等的是陳逸南的對她的肯定。
她笑著對陳逸南點點頭,然後又對著藍玉澤點點頭,藍玉澤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蘇小莫的信心回來了他也替蘇小莫高興,他們一起往下面跑去。
陳逸南看著他們走了,然後他也邁開步子往下去,鄭毅呆在原地有些發愣,他現在徹底地感覺到他已經完全和蘇小莫隔離了,他們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裡就是那麼不甘心呢?有種話說的真好,只有真正地失去了才知道可貴。
但是蘇小莫對於他來說又何止可貴呢。
鄭毅沒有想太多,他也跟著跑了下去。
蘇小莫和藍玉澤一起進了手術室,他們是院長親自定的人,因為其它的醫生也都在忙,而且院長也想讓他們儘快地回來工作,而這正好是個機會。
蘇小莫進去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的,如她說的那樣她已經好久沒有進行過這樣的手術了,雖然她只是一個助手,但是她的緊張感卻是最強的。
他們到無菌室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正好和藍玉澤打了個照面,藍玉澤對著她輕輕笑笑,然後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藍玉澤走到蘇小莫的面前說:“豬,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我們成功之後我還等著你的回答呢。”
藍玉澤說完之後便轉身先進去了,蘇小莫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發呆,不過她很快就收回了思緒,然後長吸一口氣也走了進去。
白姍已經被麻醉了,可是蘇小莫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白姍有些蒼白的臉,不知為什麼蘇小莫看到白姍這個樣子的時候,她的心裡對白姍竟然一點恨意也沒有了,白姍現在正在承受著一種常人所不能感覺到的痛苦,蘇小莫不是心軟了,而是作為一名醫生的正常反應。
藍玉澤曾經對她說過,他說一個醫生首先應該有一顆正常的心才行,不是同情心,而是善心,這一點蘇小莫很認同,哪怕在你面前的人你再恨他,也不能把情緒帶到手術中去。
和他們一起做手術的人還有幾個,他們有不同的分工,這讓蘇小莫還放心了一些,藍玉澤是主刀醫生,所以他的責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