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廓深邃的五官有些模糊。
低低的笑從他喉嚨裡溢位,緩緩的開口,“轉頭看到的不是你以為的人,臉上的笑意就僵住了,是不希望我過來,還是捨不得那個男人?”
鹿溪漂亮的眉蹙起,“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捨不得……”
話沒有說完,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拿著手機的那隻手下意識的拿開還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裝作很自然的樣子,“一件外套而已,你不要小題大做啊,是因為我有點冷,所以他才把衣服借給我穿的。”
那些曾經向她示好的男生後來都從身邊消失了,雖然雜言雜語入不了她的耳,但她也不傻。
那件礙眼的西裝外套被脫下,陸淮安眸底的笑意便更濃了一分,他微微用力,把女孩直接從椅子上拉到自己腿上坐著。
自然的低頭,將她的驚呼聲堵在口腔裡。
猝不及防的被哺了一口煙霧,鹿溪嗆的直咳嗽,生理眼淚都流了出來,好不容易緩過勁想開口罵他的時候,唇瓣就被男人含住。
不帶一絲攻擊性,溫柔繾綣。
明明上一秒還是極其惡劣的行跡,這一秒卻化成了最溫柔的騎士。
鹿溪的氣消了一大半,整個人都軟的跟沒長骨頭似的。
迷離的眼眸睜開,帶著瀲灩的波光,微微的喘息著,“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說在瞪他,但臉頰的緋色以及泛著盈盈光亮的杏眸就已經讓她的眼神變了樣,讓人想往深處欺負她。
陸淮安不想忍了。
還未等她的呼吸平息下來,就低頭壓想像她的唇,細細的舔吮輕咬,曖昧的氣氛在慢慢發酵,但也蓋不住危險的氣息。
“替他解釋,是擔心我弄死他?”
輕描淡寫。
“不行!陸淮安你不要亂來啊!”鹿溪掙扎著要坐起來,她把自己弄得面紅耳赤,最後還是在他懷裡。
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索性就不再做無用功,緊緊的抱著男人腰,像是害怕他現在就去找Dylan的麻煩。
“Dylan可不是普通人,代表的是一個國家,你要是對他做什麼,肯定會有麻煩的,不行不行,你要是出事了,我會難過死的。”
不僅要威脅,還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陸淮安我告訴你啊,你既然把我從孤兒院帶出來了,就得對我負責任,這輩子都不能有意外,你想想啊,萬一你被踩,到時候我這種無依無靠的漂亮姑娘就會被那些肥頭大耳的暴發戶綁回家做小老婆的,多可憐。”
陸淮安被女孩的話愉悅到,眸底的寒光悄無聲息的褪去。
偶爾逗逗貓,還不錯。
修長的手指捏著女孩的下顎,托起她的小臉,指腹輕輕刷過她的唇瓣,似在描繪一幅珍貴的畫作。
唇角的弧度很淡,諱莫如深,“他不知死活接近我的女人,不讓他吃點苦頭,我心有不甘。”
雖然是GAY,但也是男人。
“誰是你的女人?”鹿溪小臉上又羞又急,紅潮越來越濃,卻故意扭著脖子傲嬌,“我不是,別亂說。”
沉默之後,陸淮安忽然笑了,無奈又寵溺,“原來是因為這個……所以你才接二連三的折騰我?”
沒有人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等待的時光有多漫長,對她的渴望就有多濃烈,但是她還小……
他放在心尖上寵的女孩,色心比天高,色膽卻比芝麻還小,雖然總是會有各種藉口往他的房間跑,暗示不行就明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大的能耐。
其實,她連被親一下都會臉紅很久很久。
二十歲結婚,在那之前他都捨不得,還要再等兩年。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