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喝了口咖啡後,身體往後,靠著椅背,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嘖嘖,我挺好奇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勾著顧公子放出這麼誘人的魚餌。”
顧邵之輕叩著桌面,嗓音平穩無瀾的說了三個字,“紀晚夏。”
這幾個月裡,他一直重複著做著同一個夢。
穿著一身紅裙的姑娘,從皚皚白雪中向他走來,裙襬輕盈的飄蕩,燈光昏暗,可他還是能看到了她腳踝上帶著的那顆珍珠,隨著她走動一晃一晃的。
有一種靈動的美。
她走的很慢,那一步一步,似乎是走在他的心臟上。
走往長長的石子路,她終於站在他面前,昏暗的光線下,溫婉柔美的臉頰淚珠連連那雙藏滿星辰的眼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水霧。
聲音帶著哽咽,幾不可聞,“你……你為什麼不娶我?”
子虛烏有的夢,卻讓他整晚整晚都睡不好。
找了好幾個月,都沒有見到人影。
可能是見鬼了。
林初聽到從顧邵之嘴裡說出‘紀晚夏’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裡漸漸蓄起興味。
果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有貓膩。
百無聊賴的撥弄著長髮,漫不經心的回答,“哦,你說紀晚夏啊,她在過年之前就已經出國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
出國……
顧邵之轉動車鑰匙的動作停了下來。
抬眸,淡漠的看著對面的林初。
那眼神傳遞出來的資訊是懷疑,林初無所謂的笑了笑,“不相信嗎?安城就這麼大點兒地方,紀家別墅的位置你稍微打聽一下就出來了,我們家晚晚又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如果她還在安城,你能找不到她?”
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顧邵之心裡湧出一陣失望的情緒,幾秒鐘之後,他自嘲般的嗤笑了一聲。
你特麼的可能是鬼迷心竅了。
擺了擺手,淡淡的說了句,“行了,你走吧。”
林初,“……”
看見了吧,她林初對他顧邵之沒有任何價值了,他就變成了這個態度。
果然,她看他不順眼是有道理的。
————
宋靜媛生了場病,原本陸淮安說,等過完年就搬出去,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合適。
陸正茂很擔心,從早到晚都待在二樓的房間裡,沈唯一也放棄了絕佳的機會,只留下最簡單的活動,大部分是時間都在照顧宋靜媛。
公司每一天都要運轉,陸淮安的工作一天比一天忙,晚上回家身上都帶著濃重的菸草味。
很多時候,他一個人在書房因為某些棘手的工作熬到深夜,林初也不睡覺,安靜的陪在他身邊。
好長一段時間,家裡的醫生都沒有斷過,進進出出,整棟別墅的氣氛都很低沉。
林初很擔心。
某一天晚上陸淮安回家沒有去書房,洗過澡躺上床之後,把坐在陽臺上發呆的林初抱進臥室,強勢的吻從陽臺開始,一直纏綿到床上。
林初被吻的七葷八素,身上的睡衣是什麼時候被扒掉的,她都不知道。
男人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是有些暴戾的粗魯,像是有些東西困在身體裡無處可逃,折磨著他的理智和情感,彷彿只有聽著女孩柔柔的哭聲才能得到慰藉。
在最親密的情事上,十個林初都不是陸淮安的對手。
她被那一波接著一波無法控制的情潮逼的潰不成軍,覺得自己可能要死掉的時候,就又被他拽著某根神經把她從恍惚中拉了回來。
到最後,林初的嗓子都啞了,低低的哭出聲,好言好語的求陸淮安,他才堪堪放過她。
事後,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