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毒藥一樣,讓我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你的血呀~”
“讓我吸一口吧,求你了。”
話音未落,無顏的嘴巴再次撲了上來,一口咬在了目瞪口呆的楚銘脖子上。
“嘶!”
“不~要~啊~”楚銘想撞牆的心思都有了,急扭身瘋狂的往後逃竄而去。
“好紅~好甜的血。呵呵呵~別跑呀~”無顏已經徹底愛上了這種血的味道,看到楚銘疾風掠影遁走,她也飛也似的狂追猛趕。
……
醫院內。
楚鏡舞、狩、藕三人,都陪在昏睡當中的穢的身邊。此刻的穢嘴上套著氧氣瓶,掛著點滴,躺在病床上。醫生的檢測報告下來,說穢體內滲入了太多有毒雞血,已經無藥可救了,時間不多了,讓她們好好陪陪她。
“穢……”
楚鏡舞、狩、藕三人知道這事後。顯然都痛哭流涕,坐在床沿邊,都默不作聲的哽咽著。
“什麼!你們也沒辦法?行行行,我先掛了。”楚鏡舞拿著手機在一個一個的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但是,當聽到是一個被全身雞血中毒的病人要死了的訊息後,無一不是搖頭嘆息,沒有辦法。
“連他們都沒有辦法,天底下。還有誰有辦法呢?”楚鏡舞自認為自己的門脈闊達,以前出事了自己的朋友都會挺身而出。但這次事情似乎真的很嚴重。即便她朋友多,但也沒有人能夠讓一個將死之人妙手回春的本事。
“就是此人了,再過一小時,就可以將她的靈魂勾出來,然後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多美的姑娘,正是風華正茂享受人生浮華的時候,卻……唉……”
“都市王,您也別唉聲嘆息了,人的生命本就脆弱。壽命盡了,也是沒有辦法的。像我們,勾死者的魂魄次數多了,也就對這種事情麻木了。”
“我馬面何不如此呢,跟牛頭一塊做這種差事,每天都要勾一些漂亮的姑娘俊俏的少年魂魄回地府交差去,見慣不怪了。”
“你們兩個。也不看看都市王才上任沒多久,這也是她第一次奉命過來勾魂,對這種差事自然有所感慨。”
“言之有理。”
一群五“人”突然出現在病房之中,相互譏嘲聊天。等候著病床上即將死去的人,將她的魂魄勾走。
他們的出現,狩、藕完全看不到,但是,有一個人卻看到了。
“你們是誰?”看著這五個模樣古怪傢伙憑空“蹦”出來,楚鏡舞意外的同時,猛地跳了起來。
這五人,一個修身長面,手持一根鎖鏈;一個牛角人身,手持一面令牌;還有兩個穿著黑、白二色的衣服,身體飄浮空中,眼神都呈綠色;唯有被他們擁護在中間的女子,才像一個人像,只是臉色蒼白無血。
“嗯?你看得到我們?”這五人顯然很驚訝,居然有人能夠看得到他們!
“難道你們是……”楚鏡舞沒有回答,臉色逐漸變得不好看起來。
“既然你看得到我們,想來也是一個具有神通靈性的人,我們不會為難你,也就道上自己的名號吧。”手拿鎖鏈的馬面人身的“人”指了指旁邊那個牛頭人身的傢伙。
“我是馬面,他是牛頭。而後面兩個,穿黑衣服的是黑無常,穿白衣服的是白無常。至於這位,就是新上任的閻羅,專門來人間勾取死者魂魄的王,都市王。”
“我們就是,彼岸之王,想要去投胎,都要由我等帶領。”
“也有一說我們五人是‘黃泉五鬼’,‘地府勾魂小組’。”
馬面:修身長面,手持勾魂索,鎖拿生死簿上註定。片刻不緩,執法無情。
牛頭:頭頂犄角,手持令牌,力能排山,專拿遊魂野鬼重歸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