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那男警王樊莫名其妙。
終於上了警車,楚銘也從手邊溫軟中脫離開來,坐在了後座上。王樊是司機坐在駕駛位,而冉鞠則坐在副駕駛位上。在向楚銘扮了個鬼臉之後,就回過了頭去。
一波剛落一波又起。
在當藍水銀看到這位慘遭罪犯毒手的先生是楚銘的時候,在當楚銘看到這位警察老大是擁有“東方城花”稱呼的藍水銀的時候。
兩個人都是了一呆,成千上萬條思緒,在腦海中瘋狂掠過。可以說,供三天消耗的腦細胞。就在這短短一瞬間都死光了。
楚銘暗道一聲不妙,羊入狼穴了!
藍水銀同樣也暗驚,引狼入車了!
正當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的時候,警車突然發動,整個車身晃了一晃。朝前方行駛而去。
而就這麼一記晃動之下,駕駛座位上的王樊跟冉鞠都還好。繫著安全帶也沒事,但後座上的藍水銀跟楚銘二人,可還沒來得及系安全帶。突然被這股如同地震似的晃動後,兩個人“嘭”的一下,腦袋跟腦袋直接撞在一塊。
於是,令駕駛位上的王樊想要翻車,令副駕駛位的冉鞠想要跳車的是,在這波震動下,他們的藍大隊長藍水銀,居然跟那慘遭罪犯毒手的先生——吻在了一起!
而且姿勢還非常的曖昧,楚銘被藍水銀給推倒在了車座上不說,整個人還壓在楚銘的身上,屁股就這麼坐在了楚銘的褲襠上。
兩人嘴對嘴。
藍水銀瞪大了眼睛,楚銘也瞪大了眼睛,兩人大眼瞪大眼,一時間,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吱呀……”突然,警車來個段位漂移,轉入了進入東海大街的隧道之內。
眼前忽的一黑。
本就是晚上的,現在更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你、你的手在摸哪裡!”昏暗中,就聽到藍水銀一陣嬌呼。
同時,楚銘那無辜的聲音也傳了出來:“這是你的PP啊?我還以為是什麼。”
“哼、呵呵、呵呵呵~你、你說的好像很淡定麼?”藍水銀那有些暈紅的臉上,逐漸瀰漫出了恐怖而兇殘的笑容,王樊跟冉鞠兩人即便不回頭,都能感受到一股兇狠寒意在向自己背部射來。
“那這個又是什麼?軟軟的,大大的。”
“……”
“%^&^……&@……%%……”
嘭!藍水銀已經爆發了,她將身下的楚銘死死的給按在了車座上,用著一種極為詭異的擒拿手法,將楚銘的雙手給弄得像是兩條繩子一樣,盤根雜錯,讓楚銘完全沒法抽出手來,只能這般躺在車座上。
與此同時,警車也開出了隧道,眼前稍微一亮。
車內的環境也亮了起來,楚銘的腦袋跟雙腿還能靈活轉動,眼角朝上一瞄,就能看到坐在自己胯上宛如一頭母豹子般的藍水銀。她抱著胸部,死死地凝視著自己,好像剛被強暴了的女孩一樣。
但這副姿勢,實在曖昧的沒話說。藍水銀似乎並沒有要從楚銘的身上起來的意思,可偏偏她好不挑的就坐在楚銘的胯上,PP這一擠壓,直接讓楚銘的心靈受到震顫,不自覺的有了反應。
“淡定淡定。”楚銘讓自己保持蛋定,這種時候如不老實的堅挺起來的話,或許真會被這隻母豹子給一槍打爆的吧?忙轉移話題,笑問道:“咳咳,那個藍大警官,我慘遭那罪犯的毒手已經很不幸了,你作為一個人民警察,應該要體恤一下我才是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你要負責的啊!”
呃?負責?藍水銀唇角勾起一抹邪異,正要說話,前面副駕駛位的冉鞠出生笑罵道:“知道我們是人民警察,你還無恥的又摸又蹭,怎麼樣,現在吃到苦頭了吧?哈哈~”
“冤枉啊!”楚銘無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