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錚興師動眾而來,就這麼平靜的離開了,肯定是因為陶沫已經逃走了,雖然陳烽不認為在陶沫有本事能從陳家逃走,可事實只怕不盡如人意!
五分鐘之後,聽到保鏢的回答,陳烽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一腳將一旁的盆栽給踹飛了出去,青瓷的花盆從臺階上滾落下來,嘩啦一聲就碎了。
看著發怒的陳烽,四周的保鏢都噤若寒蟬的站在一旁,負責看守的四個人已經自己去刑堂領罰了,在陳家的地盤上,兩個女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走了,這說明陳家的防守有等於無。
“堂叔,父親在書房嗎?”眼神陰霾,陳烽年輕的臉上黑雲密佈,不過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我們一起過去。”陳之翰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向著陳家大宅的核心建築走了過去。
這一幢兩層的別墅居住的才是陳家真正的嫡系,別墅外防守森嚴,必須經過重重的關卡,才能到達陳森居住的宅子。
陳森從練功房走了出來,他已經到達了內勁三層,是目前陳家古武術級別最高的一人,就陳森目前的身手,即使有人對著他正面開槍,陳森也可以憑藉著肉體避開子彈。
“父親。”
“家主。”
等候在書房裡的陳之翰和陳烽同時站起身來,面色極其的恭敬。
陳森明明比陳之翰大了五六歲,可是那方正的冷硬臉龐,過於犀利冷血的眼神,再加上魁梧健碩的結實身軀,看起來比起陳之翰卻顯得年輕強健。
“發生了什麼事?”或許是因為內勁達到了三層,陳森周身都流露出一股子鋒利的氣息,讓離得近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迫感。
陳烽快速的將周存炎被抓的事情說了一遍,“父親,陸九錚和陶沫只怕來者不善,陶沫帶著一個項甜甜卻能從陳家逃走,只怕除了陶沫自身有些本事之外,說不定陳家還有人幫了她們。”
一旁陳之翰並沒有開口說什麼,沉默的站在一旁,不管如何,這也算是家主的家務事了,陳烽話裡隱晦的意思,不過是說盧輕雪是這個內應、叛徒。
當然,陳之翰也清楚盧輕雪能躲避陳家十年,而且她本身也絕對是個難纏的角色,但是說她幫著陶沫和項甜甜逃走,這並沒有任何證據,不過是因為陳烽和陳婷婷兩個人很是牴觸盧輕雪這個當家主母。
不管是陸九錚、陶沫還是操權的調查資料,之前陳森都已經看過了,只是他並沒有多在意,對陳森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內勁修煉,若是能成為古武高手,別說幾個來者不善的年輕人,就是整個華國他都不放在眼裡。
“家主,陸九錚在13軍中很有權勢,他如果要對付陳家,我們會有些麻煩。”陳之翰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陳家的強大他自然清楚,但是13軍也不容小覷。
而且一旦陳家動了13軍,這就等於公開和京城撕破臉,公開和華國為敵,如此一來,形勢對陳家是極其不利的。
陳家雖然培養了一支幽靈隊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掉華國那些高層,可是如此一來也等於暴露了陳家的力量。
而且在目前的情況之下,陳家要控制華國並不容易,畢竟他們只收服了一部分的高層,尤其是軍方這邊陳家幾乎很難收買,華國十多億的人口,陳家要完全掌權可能性極小,最大的可能就是幾個七大軍區各自為政,和陳家互相牽制。
“暫且按兵不動,13軍的這些人是不會容忍陸九錚在一旁指手畫腳。”陳森冷冷的開口,依舊不曾將陸九錚、陶沫幾人放在眼裡,“需要的時候幫周家一把。”
“我明白。”陳之翰點了點頭,的確,陸九錚的出現最開始威脅的就是13軍其他高階將領手中的權力,所以要對付陸九錚根本不需要陳家出手,陳家只要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